卓娇雪探出半个身子,举着盖子看着他行动 ,心中暗道此人倒不是个草包。
宁白跳进地窑,卓娇雪放下了盖子。
地窑本身不大,又有许多兔子肉,两人被挤得紧紧挨在一起,宁白感受着女人身体的柔和,曲线紧贴,不禁有点想入非非。
卓娇雪也感觉到了他的异动,腾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宁白疼得正要开叫,卓娇雪却一把把他嘴捂住了。
只听到外面一人叫道:“老大,你瞧,我就说这娘们儿肯定在这里。”
一人沉声道:“没想到她在这里还有一处老窝子。卓娇雪,你快出来,为何不顾道义,伤我这么多兄弟。说清楚了,瞧在卓老父子份上,可以饶你一命。”
又一人喘着粗气道:“哎,哎,姓卓的。今天我们天门道也来找你讨个公道。”
听着脚步,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一人道:“下面的人不要上来了,这上面腾挪不开。那娘们儿一身邪门功夫,打起来,我们施展不开,便方便她动手。”
立即便有人传话下去。
宁白在黑暗中,感觉到卓娇雪呼气如兰,香气儿顺着就进了自己的体内,这想法不由自主就起来了。
卓娇雪的一手没有离开过他的大腿,另一手也没离开过他的嘴。
天门道那人道:“卓女侠不出来,我们可就进来了。”
接着听到数人脚步冲进屋里,不时便有人出来回报:“没有见到人。”
那个叫老大的人道:“这山顶甚小,能藏在何处?”
“难不成带着那小子跑了?”有人说道。
“不会吧,两匹马都还在下面,这冰天雪地的,没有马能跑到哪儿去。”
“那小子也不知给她吃了什么迷药,拼死也要保护他。”
宁白听到卓娇雪呼吸急促进来,胸把自己抵得更紧,这回是忍着被掐的风险,无论如何也得微微一硬啊,这起码的尊重还是对人的信任。
果然不出意料,大腿立即传来沉痛。宁白心想你别可着一处掐啊。
“张潭主,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咱们受令,要了那小子性命。可是卓丫头就是不肯交出人来,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知所踪,回去也不知怎么交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