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屋里紧随着南烟的叫声,传出来的话却让他再次止住了脚步。这话是南烟说的:“明正,你吃了豹子胆了。你逼我出示身份,敢当何罪?”
屋内,明正的声音充满了恐惧,颤抖着道:“请大主使饶命,请大主使饶命,小的不知您就是大主使,否则再给我十个胆子,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南烟哼着声儿道:“你今后离我远点儿。我们素来并无交接,但都是为了主人做事,大家客气一点,如你要是再来弄这些有的没的,我可就不给你面子了。”
明正连忙道:“小人再也不会了。敢问大主使为何突然来此?”
南烟道:“你这种级别的,少打听。我是受主人令办事,此事极为机密,不得有第三人知道。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是当作不认识我,也不可将我在此之事汇报给你的主使。咱们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主人效劳。”
明正道:“是,是。小的绝不透露给别人知道。如大主使有要用到小的之处,敬请吩咐。小的一定赴汤......”
“还不快滚?简熙眼见着就要回来了。”南烟断然喝斥,制止他继续表达衷心。
宁白听到这里,连忙躲出屋外,假装才从外回来的样子,和从屋里出来的明正碰了个正着儿。
明正满脸是汗,心虚不已地瞧了一眼宁白,道:“简大人回来了?”便想从旁边窜过去。
宁白有心戏弄他,偏偏把他叫住:“明大人怎么从我屋里出来?这全身是汗的,你做了什么了?”然后脸色一变,露出一副急气败坏的样儿:“你xx是不是趁我不在,对我娘子做了不轨之事?”
明正慌忙摇手:“简大人,误会误会。在下正人君子,绝不做这种龌龊之事。只是体虚,体虚而已。”
宁白还是不信:“大冷天的,汗这么多,也不找个医生瞧瞧?那你又为何从我屋里出来?”
明正只怔得一怔,计上心来道:“我方想起昨日你说已经解决了灾民建房所需钱款,特意来找你问问。”
宁白心想你还算聪明,要不是这事儿我看你又怎么圆过去。既然你提到这事儿,那我也就顺水推舟了:“明大人,这事儿我思前想后,还是得由明大人亲自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