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的脸蛋红通通,羞涩之处并不同。
绘声身子丰腴又软,总被主人拿来抱枕,还有什么不能给主人看的。之所以害羞,是因为当着别人的面被主人看。
婵婵的害羞就很单纯了。再怎么样也是出身不低的贵女,发自骨子里的矜持多少还是有的。是否迫着自己放下矜持,那是另一码子事。
沐足完后,两女赶紧穿袜蹬鞋。
绘声红着脸缩到主人身侧,就差往怀里挤了。
婵婵俏脸如同还未完全转红的枫叶,当中虽艳,边缘渐淡。
娇躯往风沙身边稍稍挨近了点,向侍女吩咐道:“吃喝就算了,来上几个乐女,奏点小乐。”
刚刚因为下药的事扫了兴致,这时自然会格外注意吃喝。
婵婵抢着自己先说出来,总比风沙出口好得多,起码不至尴尬,影响气氛。
风沙没吭声,转目扫量场中各色人等。左瞄瞄、右瞅瞅,很是瞧了一阵,不禁大感头疼。
这些家伙一个个旁若无人,忙着玩自己的,无不全身心投入,根本不搭理旁人。
连搭讪都做不到,这要人如何找茬嘛?
一张张榻席扫过去,各类情况尽收眼底,哪一张风沙都不想碰,甚至连靠近都不想。
颇有些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风沙忍不住扯着婵婵问道:“这唐人馆一直这样……唔,乱?”
婵婵小声道:“听说南唐风气如此,江宁府内河上,花舫比货船还多呢!”
风沙顿时不做声了。
亏得佳音打小跟着他,这要是丢到此等风气里长大,想要出淤泥而不染,着实困难。
这时乐女行来,一共五人,皆妙龄悦色,福身后于亭外席地跪坐,姿态或倾或斜,各具风姿;三笛两箫就红唇,或竖或横。
五女坐姿与位置都很有讲究,随奏乐而微晃娇躯。若是风沙这时想要在亭内做些什么,外面看里面保管朦朦胧胧。
换句话说,风沙现在看外面也是若隐若现了。
来此之前他设想了一万种情况打算搞事,结果来之后满眼抓瞎,一脸懵比。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这种情况给难住,当真令人哭笑不得。
风沙正犯愁呢!场中发起一阵夹杂戏虐的欢呼。
五名乐女的身子随之左右倾分,倒让风沙向外瞧个分明。
黄莹当先而行,娇笑道:“有点事来晚了,都等急了吧!”
几个壮汉把两名仅披薄纱的女子推搡至场中。
见得两女,婵婵花容失色。
黄莹得意洋洋道:“大家可以下注了。输的那个,人人有份,嬴的那个,价高者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