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太子和大哥的胜负欲居然在体现在这事儿上,真可惜,未能亲眼瞧见这一幕,错过了呀!”
宜修脑海中一浮现那画面就打了个寒颤,总感觉有什么碎了…… 反应过来后,拿帕子掩口,死命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上一世太子、直郡王有这么呃……童心吧,姑且算是童心吧!
怪不得,曾有人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啧啧啧……便是皇家子弟也不例外啊!!
笑了一会儿,太子妃和宜修非常有默契地相继捂脸,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气氛一时间清冷起来。
宜修率先打破静默的画面,清了清嗓子,给了剪秋个眼神,剪秋举起一个精致的檀木盒, 笑道:“这时我给你留的,甭管外头男人们闹成什么样,咱们女人之间该什么样还什么样,是不?”
太子妃一听,先叹了口气,又在宜修再三催促下地打开木盒,只见数张田契、庄契并着半指厚的银票,略略一扫,约莫五六万两,登时便要推脱,“这如此使得,快拿回去!”
“没偷偷送来,就是不打算拿回去,更不打算和你推来推去。”宜修微微而笑,目带悲悯与谅解地看向太子妃,“二嫂,你照顾弘晖无微不至,就当是我这个做额娘给的谢礼。”
太子妃脸上发烧的最厉害,内里倍觉心暖,她心中感叹还是四弟妹贴心,但思忖再三还是婉拒了,强笑着低声道:“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我不能收,照看弘晖是我这个二伯娘该做的,岂能让你破费。”
宜修暗暗摇头,拉过太子妃的手,缓声道:“人人都说,天家是破天的富贵儿,谁能想到咱们这样的人家内里有多心酸呢?要不是前些日子剪秋出门办事儿,忽的瞥见你身边的揽星要发卖铺子,我都不知道你过的这般不容易。”
宜修人虽自年底就窝在雍郡王府修养,但暗地里的一些小动作没怎么停过。
自康熙下令追缴国库欠款以来,别的产业或多或少受了点负面影响,唯有牙行依旧坚挺,甚至隐隐有崛起之势。
趁着各家低价出手自家产业以换取银钱,填补亏空、凑足欠款之际,借着从祈福宴捞的孝敬、八福晋给的八个库房、狗男人留下的私房等,宜修眼疾手快地带着三福晋、温宪公主、八福晋眼疾手快地抄底,“吃进”了不少临街优质店铺。
那体量,可比九阿哥‘趁乱打劫’的多多了,还得了个“及时雨”的好名声。
当然,全程宜修都没冒头,而是由温宪、三福晋、八福晋身边的丫鬟、嬷嬷出面打点。
宜修这么做,绝不是为了发点小财,而是有更层次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