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二人仍旧是点头之交,但私下的利益纠葛却越来越近——永谦需要胤禛帮衬,为他参与蒙古平叛提供后勤保障,胤禛则借着抚远将军府的名头,尝试拉拢底层的武将势力。(胤禔骁勇善战,数度在战场立功,康熙前、中期,武将高层要么中立,要么偏向胤禔)
有利益交换,有姻亲相连,胤禛与永谦都有大抱负,宜修又趁机借“连襟”“武学师父”由头,为胤禛多次设宴。
邀请永谦来贝勒府赏花、饮酒,以贤良妻子的模样,在胤禛面前挺着越来越大的孕肚替他操持宴会。
赢得胤禛心疼与府上人尊敬的同时,进一步拉近了贝勒府与抚远将军府的关系。
给永谦留下了宜修与胤禛夫妻和乐的印象,胤禛与永谦顺理成章以知己相称。
时光转瞬即逝,宜修终于等到了觉罗氏带柔则进府探望这一天。
清晨,与胤禛用好早膳后,宜修殷勤地奉上甜茶。私下悄悄将裹着安神丸的蜜丸放入茶碗,开口道:“爷,之前妾与您说了,嫡额娘带大姐姐来府里陪产,你可还记得?”
胤禛不疑有他,接过茶碗一饮而尽,随口答,“当然,小宜还说要爷避着呢?怎么,是今日来?”
“是啊!原本是嫡额娘来,可突然来信说,姐姐也想我了,便一起来。妾本觉得姐姐一个未婚的大小姐,尚未成婚,不太合适,想拒绝的。只是进宫请安时,不知额娘怎么得知这事儿,说是出嫁后我们姐妹未曾碰过面,如今有机会自然是要见见的,便发了话让姐姐一块来!”
“如此,倒是要让爷避着了,还望爷见谅则个。”说着,宜修装作要请罪的模样,欲屈膝行礼。
可胤禛前日就见宜修因操持宴会险些累病,正感念宜修对自己的爱意,怎么会怪罪宜修,更不会让她行礼,连忙扶着宜修的手道:“她要来就来,难得姐妹相聚,到时爷待在前院就是,府里又不缺她住的地儿。”
“那怎么行,哪有妾身娘家人来,却让爷躲在前院的道理。”
宜修似觉得不妥,又似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着开口,“妾之前说了要设宴款待嫡母与姐姐,还请了后院的姐妹。爷与永谦大人交好,姐姐又与永谦大人有婚约,不若爷请永谦大人来?”
胤禛一听永谦,便知宜修的打算,就接了她的话,“你是说,让爷请永谦陪爷在前院。待赏花宴结束了,再让永谦他见见未来岳母与妻子,牵个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