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咒谁呢!”姜瑶拍着桌子怒了,“我告诉你,若不是考诗词那天风大雨大,我家夫君不小心弄脏了试卷,谁是第一名还未可知呢,难道你没听说,我家夫君秋试的诗词已经传遍上京城了?”
说到这里,姜瑶又得意起来。
裴泠玉几经努力才考了倒数第一,让她挺丢脸的,但现在裴泠玉写的诗已经传扬出去,名动京都,文人才子赞不绝口。
她敢肯定,若不是这篇诗卷弄脏看不清字迹没得分,她家玉郎肯定进前几名。
搞不好排名比裴宴之还高。
而且。
据她所知,连国子监祭酒大人,也就是裴宴之的老师都对那些诗赞赏有加。
“要我说,我家玉郎天纵奇才,诗仙附体,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拦着,搞不好祭酒大人早收了我家玉郎当弟子。”
她一边说,一边瞟了姜舒绾一眼。
姜舒绾听懂了她的暗示,放下茶盏,轻声道笑,“二妹妹放心,若是祭酒大人有意,我和世子绝不拦着,裴家一门两府,哪有拦着自家人上进的。”
姜瑶冷哼了一声,显然不太相信。
不过她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太做纠缠,只乐呵呵的重新坐下,捏了一块芙蓉糕在手上,眉飞色舞的说,“算了,拜师又是要挑吉时行拜师礼的,多费时啊,我家玉郎最近忙着准备春闱,哪有空拜师。”
“毕竟,我们也不像有些人,靠着关系拜了大师,秋试又得了一个好名次,本以为有多大才能,没想到一个六品就把他打发了,也不准备春闱,难道是自知才学不够,考不上春闱?”
这话,委实有些过分了。
柳云烟怨毒的盯着对面的姜瑶,这些天姜瑶天天往姜舒绾这边跑,一言一行,处处针对姜舒绾。
如此,她正该与之交好才是。
但这姜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处处拉踩她表哥,还对她颐指气使,看不顺眼。
柳云烟脑海猛然闪过刚刚在院门口遇到姜瑶的情形。
姜瑶并不常来侯府,就算来也是到姜舒绾院子,刚好姜舒绾也不在,她有意亲近讨好,见了她就笑着迎上去。
“竟是姜瑶姐姐,姜瑶姐姐又来嫂嫂院里了?”
“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你一个客居的姑娘,管天管地还管上我了!”
“哪能呢,我是瞧见姜瑶姐姐明艳大气,气度无双,心生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