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辰看着眼前的女子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心中不禁有些懊悔，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说得太重了吗？印象之中，极少见到这个女人沉默如此之久。他暗自思忖着，或许真的不应该将话说得这般决绝。
毕竟平日里的他，对待工作一向秉持着果断决然、雷厉风行的态度，遇到问题总能迅速做出决策并付诸行动。然而，这段时间以来，他常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仿佛失去了对情绪的掌控力。原本鲜少将个人情感带入工作的他，如今却不知何故频繁动怒。有时，他甚至会怀疑自己是否患上了某种疾病。
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与不安，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无话可说？刚刚的倔强到哪里去了？”
时间大约过去有十分钟左右，始终未能得到对方的回应。于是，他故意提高音量，带着几分挑衅地质问道。
听到这话，女子微微皱起眉头，但并未立刻反驳。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嘟囔道：“呃……不说话怎么就成我倔强呢？本来早上上班心情还好好的，这不都是被你给弄糟的嘛！”想起今天刚来公司时的愉快心情，以及询问他有何工作安排时所遭遇的无端指责，她心中满是委屈和不满。
“我造成的？”夜星辰看她在那里小声嘀咕，却不曾听到这么个回答，如果不是自己耳力好使，恐怕还听不见，跟个蚊子哼哼差不多。
“嗯，是啊。”姜雨柔非常笃定地点头回应道。
夜星辰微微挑起眉毛，眼神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在暗示她继续往下说。他倒是很想听听这个女人到底对自己有多少不满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