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想拆我CP,吃什么吃,吃屁去吧。”
“......我就是嘴欠,哪有那本事啊,哥哥,好哥哥,爹,早餐分我一口呗。”
“......”
......第七军团的画风怎么是这样的,说好的杀神手下纪律严明呢,你们这么胡说八道,白叙上将知道吗?
他是来处关系的,又不是来拉仇恨的。
乱糟糟的背景里,沙拉曼德额角青筋抽搐,笑意僵硬一瞬又若无其事地扬起,认真解释道,“猛一阁下别误会,我只是对您昨天格斗很欣赏,想向您请教。”
随即又有虫接道,“听到没有,是你们误会了,谁说雄子和雌虫之间不能有兄弟情的。”
“你这个兄弟情,他单纯吗?”
“什么情不情的,你们能不能有点事业心,话说昨天头儿和猛一阁下的比试你们都看了吧,除了二殿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能打的雄子。”
“牛就一个字,我都说倦了,二殿下都没这么厉害吧。什么牛特拉斯记忆力,我都不敢想。”
“什么误会,要我说,都是求爱不得,退而求其次的借口罢了。”
有感而叹的军雌摆出仰望天花板45°角的姿势,满眼沧桑地叹了口气,再次将话题拉扯回来,“哎,想当初.....我都懂。”
通讯另一端,听了个全过程的白叙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会议室的温度却一再降低。
雷切尔呼出一口冒烟的热气,抱着胳膊挪动着小碎步,一点点往戴西身边凑,歪着脑袋偏向对方,小声关切道,“西西,你冷不冷,我手环里有”
说到这他忽而一顿,想到苏糖的谆谆教导,嘴里的话迅速转了个弯儿,“你要是冷的话,我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你披。”,说完就要解扣子。
戴西侧目扫了他一眼,从手环里取出外套搭到对方肩膀上,将对方松开的衣扣一一扣了回去,指尖无意间扫到对方的下巴,又迅速收回,眸色微动,温柔道,“我不冷。”
猝不及防被刮了一下的雷切尔抖了抖,下巴被碰触过的位置,似有羽毛在朝他挠痒痒,无声咧嘴笑了笑。
没有撩成反被关心的雷切尔捏着外套的领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洗衣液的芳香中夹杂着一缕浅浅的清香,是戴西信息素的味道。
无处可藏的脸飞速蹿红,雷切尔扫了眼戴西近在咫尺的手,再次挪了挪,扫一眼,再悄悄靠了靠。
直到手臂彻底相贴,雷切尔目不斜视地看向正前方,红着脸,小心翼翼又假装不经意的碰了一下戴西垂在旁边的手。
温温热热,比他暖和,还比他的软。
心花怒放的雷切尔脸色再次加深,直逼猴屁股。
小拇指出上细碎的痒意让戴西微微一愣,被长发遮挡的耳根悄悄染上一抹粉,垂着的手却没有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