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儿对小甜心的爱意已经爱屋及乌到对对方的好友都这么照顾。
还有谁!
如果这都不算爱,爱又会是什么呢。
无鞋哥苦恼地长叹一口气,很想将早晨从监控里看到的一幕在脑海里自动删除,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磕糖。
但,他忘不了啊。
他就像是怀揣着一个惊天大瓜的猹,找不到适合的队友倾诉,憋得快要爆炸了。
“嘶”,再一次被精准踩中的无鞋哥一张周正带着几分帅气的脸皱成苦瓜。
艹,几个意思,不反抗就专挑软柿子捏是吧。
无鞋哥怒火中烧,屈起已经看不出袜子本色的那一条腿,单腿蹦跶着一手扯头发,一手拽胳膊的,牟足了劲往更内侧挤。
很快他被拥挤的虫浪无情地“啪唧”一下拍到材质特殊的玻璃门上。
撞了个眼冒金星的无鞋哥嘴角咧开胜利的微笑。
发型可乱,鞋可丢,他的CP不能休。
趴在玻璃门上,“身残”志坚的无鞋哥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只眼轮流值班的困难挑战模式扫向白叙上将和猛一阁下。
衣服还算整洁得体,排除近距离接触,嘴唇没有红肿,排除激烈的亲吻。
所以头儿和猛一阁下刚才只是单纯的教学?是他想多了?
压在胸口差点让他喘不过气的巨石松了松。
但早上他们从同一个房间里走出来,该怎么狡辩。
松动的石块再次压了回来。
无鞋哥久久不能转动的思绪,再次打成一团死结。
射击场内,嘈杂的背景声被特殊材质消解大半,又因为有白叙上将这个人形制冷机在场,场内的氛围大约可以用紧张和安静概况。
只是,兴奋紧张的不是参赛选手,而是观赛的军雌们。
再看沙拉曼德和苏糖,一个赛一个的放气定神闲,甚至还有心情在那里喝水聊天。
然后射击场就呈现出这样一幕诡异的场面。
偌大的射击场,三足鼎立。
苏糖与沙拉曼德一左一右各站一边,白叙上将站在他们中央斜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