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格局的温锦书将雷切尔想要用重金贿赂他,制造不行药剂的事反手转告给了戴西。
收到消息时,拎着重新加热好的早餐,正准备开门的戴西,放在门锁上的指腹微微一颤。
既然回忆到方才狼狈离开前看到的一幕,隐藏在长发里的耳垂红了红。
戴西又看了眼温锦书发给他的消息,自动忽略掉那些调侃的语气,镜片下的眉头拧了拧。
雷切尔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寝室房门打开的瞬间,恒温,密封性一流的寝室里洋洋洒洒下了一场不冷的雪。
没有防备的戴西被猝不及防地糊了一脑袋,一脸的棉絮。
“卧槽,啊啾,哎呦。”
“嘭”
“兹拉”
前一秒还生无可恋在床上躺尸的雷切尔根本没有留意到房门打开的动静。
一扭头,冷不丁与白了少年头的戴西六目相对,随即就是一场出虫意料的兵荒虫乱。
只见雷切尔触电般突然从床上弹起,光脚下床的一瞬,不幸踩在“雪堆”里,然后一个滑铲加劈叉,“嘭”的一下,脑袋与床头亲密接触。
结果显而易见,平平无奇的木头哪里是SS﹢军雌的对手。
好端端的床头被磕出一个圆形的坑。
戴西本在第一时间赶过去救场,踩中棉絮后,一个脚滑,只来得及碰触到雷切尔扬起的睡袍。
下一秒,戴西握住手中一小片丝滑的睡袍布料,走到雷切尔身边伸出手,眼神闪烁,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有事,脸没了!!!心脏受伤了!
衣带松散,以超高难度劈叉的雷切尔同志一时间不知道是撞到床头的脑袋更疼,还是被拉扯的大腿韧带更疼,亦或者他不堪承受的心脏更疼。
轻柔的棉絮落在敞开怀抱的胸口,说不出的痒。
几分钟后,换了一件睡衣,与戴西一起白头的雷切尔垂着脑袋,并着大长腿乖乖坐在椅子上,像是拆家后,被主人发现,手足无措的二哈。
雷切尔视线随着认真打扫的戴西移动,看着对方手脚麻利地将地上,床上飞落的棉絮收拾干净。
“真不需要帮你涂药吗?”,戴西飞速扫了眼对方并拢的双腿,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雷切尔愈发夹紧双腿,他现在听到涂药这两个字就条件反射地发烫。
“不用,一会就好了,西西饿不饿,我有点饿了。”,要脸的雷切尔生硬地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