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方才说了什么?”,等小雄子口中药丸几乎全部溶解,白叙才将他疑惑问出来。
苏糖美滋滋的表情差点没绷住。
不是,这一茬不是都过去了吗?
苏糖抬眸茫然地眨眨眼,对上亲亲老婆似有期待的表情,“咕咚”,最后一点儿糖渣被直接吞咽下去。
白叙微微低头,两虫眉心相抵,呼吸缠绵,波光粼粼的金色清潭里漾着足以将虫溺毙的温柔,期间夹在了一点不甚明显的好奇,“雄主可以再说一遍吗?我刚才没有听清。”
低沉清冷的嗓音混着温柔和微末的请求,比玉石敲击多了分独特的柔和,轻轻敲打在苏糖心口,心都要化了。
苍天啊,大地呀,这谁能遭受的住。
下一秒,“咚咚咚”,心脏像是到了叛逆期,丝毫不听指挥地在苏糖的胸腔里疯狂蹦迪,聒噪的仿佛一千只鸭子同时在他耳边仰头高歌。
白叙轻飘飘的余光自小雄子胸口处一扫而过,眸色再次深了深。
“招,招,我都招了,呸,不是,我再说一遍。”
丢脸算什么,哪有哄老婆重要。
准备把脸皮豁出去的苏糖抬手揽住亲亲老婆的腰,带着对方转了个身,将方才的姿势重新复刻。
白叙低头扫了一眼,眸色微闪,再次将上涌的笑意压下,并没有出声纠正小雄子应该把手撑在墙壁上而不是紧紧握在他的腰上。
苏糖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话术即将脱口的那一刻碎了一地,悄悄红了耳根。
指尖不自觉收紧,攥皱了白叙的衬衫。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拼了。
“宝贝,今天想我了吗?我很想你。”
苏糖私心地加了一句,说完他忽然松了一口气,像只漏了气的红皮球,软哒哒地粘在白叙怀里,撕都撕不下来。
攥紧的手心忽然被塞了一个小瓶子,还没等苏糖低头去看,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痒意。
“嗓子不舒服的时候吃一颗,一天最多不能超过五颗。”
害羞的苏糖忽然丢下了他的矜持,握紧手中的瓶子,抬头望着对方的眼睛,不死心道,“亲亲老婆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你再想想?”
侧脸感觉到熟悉的微凉,苏糖条件反射地歪着脑袋蹭了蹭。
一抹惊艳的笑容忽然在他的瞳孔里绽放,亲亲老婆俊美的五官在视线里逐渐放大,“我怕待会儿会忘记。”
忘记两个字被封印紧密贴合的唇齿之间,模糊又清晰,很快就再也想不起其他。
“啪嗒”,瓶子掉落的声响引不起丝毫关注,“咕噜噜”滚到墙角自闭。
亲吻间,苏糖突然感觉双腿腾空,十分熟练地盘上对方的腰,随即陷入一片柔软。
视线摇晃,朦朦胧胧间,耳边似乎落下一声接近呢喃的“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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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离室待了两天,因激素稳定被提前释放的雷切尔感觉一阵神清气爽,走路带风。
毫不夸张的说,他现在的状态比他刚进入第七军团那会儿还要好。
“雷切尔副将,身体没事了吗?”
被虫群包围雷切尔点点头,想到温医师的交代,他梢微收敛了点脸上的春风得意。
一般雌虫结偶期三到五天,靠抑制剂度过的雌虫,哪有像雷切尔这般身心舒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