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玲,你家四妹妹你可惹不起。”
盛长铃恨的牙直痒,顷刻间有了主意。
“不如这样吧,何先生一番好意,若是真想看我妹妹的伤,我便带你去。”
“何先生在姜州办厂,总还要和少帅来往,不过我听说我妹妹好像和少帅分手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何劲孙半信半疑,不过想起盛长凝的万种风情,便约了第二日去看盛长凝。
消息很快送到顾景舟这里来。
徐匀行很是不解,“这何劲孙从来和盛小姐没有来往,有也只有那一次,怎么忽然就上门去探病?”
顾景舟脸色不好。
可是隔了两日,又有新的消息,盛长凝要请何劲孙吃饭。
“说是为了答谢那是何劲孙上门探病。”
徐匀行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有个消息,盛家二少请盛小姐去管绸缎庄,他自己则要去办厂子了。”
“您说,盛小姐是不是因为生意场上的事,才有意应酬何劲孙?”
顾景舟沉默半晌,道,“你亲自去盯,保证她的安全。”
“是。”
盛长凝和何劲孙吃饭,盛长铃也去了。
说是姐姐的朋友,她单独会面,不太好。
三个人气氛融洽,何劲孙还点了一瓶有年份的红酒。
盛长凝不胜酒力,盛长铃便提议,在饭店楼上客房稍事休息,等盛长凝酒醒了再回家。
可是第二天一早,盛长铃和何劲孙,在一个被窝里醒过来。
盛长铃要死要活,说是盛长凝给她下药,毁她清白。
可她不知,盛长凝刚被送入客房,徐匀行就带人把酒醉的盛长凝送回了家。
而那个时候盛长铃还十分清醒,去何劲孙房里聊天,这些饭店服务人员都能证实。
可问题在于,何劲孙是个男人,他很清楚,自己的确是被人下药了。
清楚的都清楚,的确有人下药,可这个下药的人,不是盛长凝。
这事传的风言风语,流言不止。
盛万和又刚纳了二夫人,居然不进门,养在外头。
因此盛家名声一落千丈,杨氏昏死过去好几回。
此事真相如何,盛长铃心里最清楚。
她一早存了下药的心思,为的是绑住何劲孙。
可她要一石二鸟,把这个下药的名头栽赃在盛长凝的头上,让她在盛家彻底翻不了身。
可惜一山更比一山高,顾景舟防她死紧,提前把盛长凝撤了出来。
盛长铃计划落空,不甘心的很,要去寻盛长凝的麻烦。
偏生顾景舟一早来传话,无论他和盛长凝是什么关系,谁动盛长凝,就是和他过不去,那几个剁碎了的绑匪,就是下场。
吓得盛长铃和杨氏歇了心思,咬牙往肚里咽。
大房如何闹,盛长凝不想管。
小溪问她为何不借这个名义去见见少帅,外头都说少帅要成婚了,夫人很可能是谢莹。
盛长凝心里堵得慌,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去。
“如果顾景舟真的结婚,我就祝他夫妻恩爱携手到老。”
“如果他没有结婚,他能来找我,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