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洲气的脸都绿了,还没开口,就听司晨也是毫不留情的揭着伤疤,“深砚,你说对了,他就是被女人打的,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他占别人女人的便宜,人家女人直接打了他,还说他下次在这样,直接废了他的第三腿。”
“我觉得这个女人说的对,就应该这样,像苏南洲这样的渣男,就应该这么对付。”
“有道理,都说了叫这个人不要随便去招惹女人,还偏不听,这不就活该了吗?”
“确实是活该。”
傅深砚和司晨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完全不顾及苏南洲的感受。
他气的大吼一声,“有你们俩这么当兄弟的吗?这么说我好意思吗?我好像也没有你俩说的这么不堪吧。”
傅深砚直接端起一杯酒,没搭理他。
司晨也不想理他,直接往他的杯子里面倒满酒,没好气的说着,“不是要喝酒吗?那喝吧,刚好我心里也不痛快。”
司晨一说自己心里也不痛快,苏南洲立马一脸深意的看着他,呵呵一笑,“不对呀,我说司晨,你这是铁树开花了?”
“什么铁树开花?别乱说好不好。”
“我一看你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肯定跟女人有关。”
“不要拿你那一套来看我,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我可没你那么花心。”
“切,你和傅深砚一样在女人这方面老是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