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给诗烟看过后,留下了金疮药,秋桐拿起那瓶金疮药,倒出里面的药物,轻柔地抹在了诗烟的受伤的臀上。
“嘶——好疼。”诗烟被疼痛刺激到了,眼中冒出了泪水。
秋桐听她喊痛,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你也真是的,怎么能糊涂,在宫中行事就得多加小心。”
未尽之意,很是明显,每次入宫皇后娘娘总会或多或少针对公主,平时她也有所察觉,哪知同为丫鬟的诗烟却如此不警觉,着了道,还差点害了公主。
“我哪知道,你今日不入宫,不知道事情始末,就不要责怪我,好吗?”诗烟也有些不舒服了,今日本来是她和秋桐入宫,怎想秋桐留在了府中,自己却在宫中遭劫。
若是秋桐入宫,一定会提醒她,自己怎么也不会收下那枚珍珠。
说不定遭此劫难的原本就是秋桐,只是自己替她挡了劫,不安慰她就算了,话里话外都在怪她,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