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也不伸手接瓶子，微微凑过去一点张开嘴等着张起灵投喂。
张起灵拿着水凑到他嘴边，小心的喂了两口就收回来将瓶子拧紧，打开盒饭看着盖子上的塑料勺，拆下来在饭里戳了两下，看真能用才开始吃饭，没吃两口见黑瞎子侧头看过来，剜了一勺饭递到黑瞎子嘴边，“吃么？”
黑瞎子一口将饭吃进嘴里，还没等咽下，看着张起灵又送过来一口，咀嚼了两下咽下去才开口，“我不饿，你吃吧，吃完睡一会，我们得挺长时间才能到呢”。
张起灵看着勺子里的饭菜填进自己口中，听着黑瞎子的絮叨轻嗯一声，将饭全部吃完重新盖回去，整个人靠着椅背缓缓合上眼睛。
黑瞎子看着张起灵准备睡觉，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想着下次应该穿个大一点的外套。
张起灵看了眼身上多出的外套继续闭上眼睛休息，没看见黑瞎子转过来的视线，和回过头时勾起的嘴角。
第二天，两人迎着月色驶进杭城，一直到杭城以东，一处僻静的宅子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