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深看着小五收回手，原本面目狰狞的女人彻底沉寂下来，缓缓栽倒在地。
张瑞深正准备叫张起灵离开，却见他盯着地上的人愣愣的出神，“小官、小官”。
轻唤了两声张起灵才回过神，转过头看着张瑞深，“嗯，深深你说什么”。
张瑞深微微摇头，没有追问张起灵怎么了，而是轻声开口，“我们出去吧”。
就在张起灵压下心中的疑惑，挥散脑海中逐渐浮现的记忆准备回应的时候。
小五忽然呀的一声惹得两人齐齐看过去。
就见小五身后多出了几条尾巴，毛茸茸的在身后挥舞。
“狐狸”，张起灵轻声开口，眼中警惕浮现，盯着小五粉红的眼尾和眉心似是火焰的符文。
就在张瑞深好奇，想去摸小五身后尾巴的时候，就见他蹭的后退一步，两手紧护着尾巴。
张瑞深收回手，“没事吧？”
小五摇摇头，“时间到了，深深快离开吧，我该回去了”，话音落下整个人如星光般冲进张瑞深眉心。
张起灵下意识伸手去抓，却只抓了个空，担忧的看着张瑞深，见他只是眨眨眼抬手按在眉心，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张起灵拉住张瑞深，“深深？”
张瑞深看向张起灵，半晌才摇摇头，“没事，我们走吧”，说着拉着人转身离去。
回到识海的小五又恢复原本的模样，懒洋洋的卧在水面，暗自懊悔这么快就回来了，他还没来得及跟深深讨回利息。
张起灵两人原路返回，远远就见出口一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