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运气好没有花钱,我今天在茶楼碰到方子诚了?”
“哪个方子诚?”方记打想了半天没有头绪,“你同窗?”
“不是,方本迁他儿子。”
说到方本迁他便想了起来,“这么巧?你与他说上话了?按理说他是你哥哥吧。”
“师兄,他今年已经参加了童生试了,再过不久可能就是童生了,真让人羡慕。”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他条件多好,读书也不知道读了多少年,你才读多久,怎么,你还想跟他比着,你不是不认爹了吗?”
“我是不认爹,但是他毕竟是方本迁的儿子,看到了总感觉怪怪的,没办法就当普通人。”
“这没啥,你也不用羡慕他,你信师兄,再过两年,你肯定比他强,放心吧。”
对于晚秋来说日子与从前也没什么不同,但是对于整个家来说一切都不同了。
方记打辞工回家的第二日便开始与周七维一起日日出去看铺子,晚秋则继续奋战在学习的第一战线,书肆去的次数越来越多。
10号这一日,县府考院公布了童生名单,方子诚果然在列,勤为径中了28人,虽然没有预计中的30人那么多,也算中规中矩没有失望太多。
梁氏跟方记打每日有空就学拉酥,梁氏练习的时间多,加上如今不用疼惜拉坏了浪费,她没几日就差不多找到了拉糖的感觉,酥拉得越来越好,算是出师了。
方记打因为白天在外头跑,只能傍晚回来以后再学,效果不如梁氏,还有待学习,如今在一旁拉小糖的孟哲都比他拉得好。
“师兄,你要加油了,你看看孟哲做的,糖丝儿虽然稍粗了些,但是没断,离拉细也只是时间功夫了。”
“我就是个粗人,做这个比拉弓射箭还麻烦,不过你放心,这不是还有时间,我肯定会努力学会的,不然一天100斤让梁婶儿一个人做她可做不过来,我也要领那一两银子的工钱呢。”
“你们的铺子还没有找好啊?这都好几天了?”
“差不多了,如今相中了两间,都是2两银子一个月的租钱,一间在正街位置十分好,但是铺面小,一间在落二街,铺面大,但是位置一般,我跟七爷还在考虑呢。”
“那你更中意哪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