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便让他们吃完便去休息,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
谢晨和宋氏便赶紧吃完,带着四个孩子告辞。
谢清则是站起身来,带了谢玉堂到了厢房。
将门关上,确定外面没人后,谢清低声道:“那个武举是怎么回事?”
谢玉堂便将今日跟着卢庆元去看热闹然后遇到裴钰的事说了,然后又说了裴钰说的那些武举的事。
谢清的眉头轻皱起来,道:“裴钰说,这些武举人都是要进入军中?可有说要进入哪里的军中?”
谢玉堂轻摇了下头,道:“没说是哪里的,只是说了武举人是从八品校尉,武状元那三个是从七品校尉。”
谢清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我是觉得这里面有事,但是我也想不清楚,这样,你明儿一早便出去,去找夫子,这些事,他懂是怎么回事,要是你爹问,我就说你约了卢庆元就是。”
谢玉堂轻道了声好,又问道:“祖父觉得有事,是因为父亲还要回定州?”
谢清神色微敛,道:“是啊,我在京城听说的,都是你爹这几个将领携带家眷回来,就是要调职回来的,现在却又说没有确定,哎,算了,不管这些了。”
谢玉堂点点头。
次日天微亮,谢玉堂便出了谢府。
出门之时,那守门的亲卫还问了一声,公子去哪?谢玉堂没有回答他,径自骑马走了。
天色还早,街上除了一些早上送菜送柴火的,基本没人。
谢玉堂快马在东城绕了几条大街,确定没人跟着后,才往延福街去。
谢玉堂先到的大院那边,将马放在河边吃草后,便沿着树林悄然往铺子走。
到得点心铺子后面,他翻墙进去,见李春风已经在和面,便卷起袖子道:“春娘,我来帮忙。”
李春风一边示意他去倒水烧水,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你爹昨天刚回来啊。”
谢玉堂哼了一声,道:“他回来关我什么事,他忙着和他夫人孩子清点仓库,布置屋子,布置守卫,没空管我。”
李春风将和好的面放到一边,侧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吃早饭没有?想吃面片还是面条?”
“面条。”谢玉堂笑嘻嘻的道。
李春风便拿了些面粉重新和面,赶了些面条出来,煮了一大碗清汤面,再煎了两个荷包蛋盖在上面,夹了一点咸菜和糟鱼出来,放在院子里的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