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家的女眷在去年就已经送到京城,开了宁远侯府,而据说,这次魏王回京,宁远侯也一起回京,说是回来述职。
这宁远侯跟靖安侯府的宋大可是过命的交情,宁远侯府的几个公子跟宋家的关系也极好。
还有就是,这宁远侯家二公子曹金也参加了武举。
虽然是中了举,但是排名比较靠后。
想来,那冷冷的看他一眼的人就是曹金了。
走进偏厅,安遥便拉着谢玉堂坐下,道:“玉堂啊,你可真不够意思,你去考武举,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有跟我们兄弟透露一句!这段时间你不在,卢六都找不到你,我们还以为你是秋闱没考好,跑哪伤心去了,结果,哎,这结果,可真想不到啊!”
卢庆元笑道:“你这话可别拉上我,我早说了,咱们玉堂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性可硬了,他这个年纪,一次秋闱没考上算甚?何至于为了这个伤心?也就是宋家那帮子蠢货,见不得玉堂好,疯狗一般的到处狂叫。”
“那是,我们玉堂这般的人才,秋闱算什么,这十五岁的武榜眼才叫厉害!”常自在笑道。
郭景秋和赵珂不觉轻咳了一声。
心道,要是谢玉堂真的秋闱中举才那真是厉害!
这新朝开科举士后,最年轻的举人就是去年江南秋闱的解元,十七岁的解元,便是前朝都罕见。
当然,他们是不会说,这个解元就是他们的好友!
那个在国子监,碾压了一众勋贵子弟,便是举人都以能对上他的策论为荣的江秋雨!
不过,那江秋雨也真是低调,要不是那次带着江秋雨一起去跟刘先生学习,刘先生道破了江秋雨是江南解元,他们还都不知道。
整个国子监,只怕也只有学监知道。
而要论学问,谢玉堂虽是比他们好上一些,但是跟江秋雨比起来……
还是别比了。
有点伤心。
所以,这江秋雨都是十七岁中的举……
不过,现在谢玉堂中了武榜眼。
这十五岁的武榜眼比十七岁的举人更加稀少!
连前朝都没有出现过!
这可比十七岁的解元厉害!
两人这么一想,便跟着常自在附和,给谢玉堂倒了一杯酒,众人给他敬酒。
谢玉堂忙道:“该是我给各位哥哥敬酒,要不是各位哥哥教我,护着我,我哪里能考上武举!”
“我就喜欢玉堂兄弟这甜嘴!”安遥一把勾住了他的肩,笑道:“哎,我跟我爹说了,让你去我大哥手下,以后我大哥照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