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志气!”裴钰拍了下腿,笑道:“放心,跟着你哥哥我,旁的不说,只等打下北燕,拿下燕云十六州,我给你求个马上封侯!比你爹那伯爵可厉害多了!”
“北燕可不是那么好打的。”沈燃淡声道:“宋家那几个虽然人品差,但也不是庸兵懒将,可和北燕打了这么些年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可见北燕那几个悍将不是吃素的。”
“沈大哥这话说的是,我爹也说过,北燕的大将陈素风很厉害,以前皇上跟他交手都没有讨到好处。”孟舟点头道。
裴钰切了一声,不过想想这事也没必要说大话,总之战场上见分晓便是。
“那个,裴二哥,今儿曹金这事,皇上怎么说?”谢玉堂左右瞧瞧,问道。
这才是谢清让他特意来问的!
裴钰轻笑了一声,道:“这皇上刚给我爹和宋老贼和了稀泥,听到这事,自然也是和稀泥,这比试,两人既然已经签下生死状,那便生死自负,曹金不论生死不能怪罪于你,至于曹金对我们裴家的污蔑,这应该不是宁远侯的意思,只是曹金自己的问题,便取消他的武举人资格,此事,便到此为止。”
“也就是,不牵连到宁远侯和靖安侯,其实,也不叫和稀泥,这事本就跟那两人扯不上关系,只是曹金那蠢货自己说的而已,这次,我觉得皇上是偏向了你们。”沈燃轻笑了一声,对谢玉堂道:“有皇上这句话,再等皇上朝堂之上正式点你为武榜眼,这事就没人敢有异议,这段时间,曹家也不敢找你的麻烦,因为若是找了你的麻烦,那就等于去拂皇上的面子,咱们这位皇上可不是那么好说话之人,他之所以对容城之战和稀泥,那是因为靖安侯是魏王的人,而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是钉不死靖安侯的,这时候去动靖安侯,那么魏王就会找太后,太后又会找皇上皇后的麻烦,说不定又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