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风啊了一声。
谢玉堂笑道:“咱们不是说好,赚的钱一人一半,啊,可不光是这些铺子,商队那些都是你管着的,那些可也得算。”
李春风呆了一下,刚想说商队那些可不能这么算,那可都是谢清留下的底子。
谢玉堂笑道:“我知你想说什么,不过,祖父已经说了,今年织坊能赚钱,啊,是多赚的那些钱,主要还是和白管事的那一单,而若不是你,那一单可就要少赚几万贯,不光如此,这剩下的织品,就比如这次过来的,也是你安排的,哪些进铺子,哪些直接卖掉,还有啊,祖父说,以前他跑京城,只会带粳米和织品,现在,你让船队多带了好多其他种类的东西,也多赚了很多钱,这可都是你的本事,还有那庄子,龙湖镇的庄子,春娘,你也知道,若单是我去,哪里能看到那么多能出钱的东西?”
声音微顿,谢玉堂微敛了神色,沉声道:“春娘,我去雁门关,一去至少是三年,这些产业,都要靠着你来打理,春娘,我知道的,不管是开铺子,还是打理生意,其实非常非常累,便是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