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辞白了一眼就脱下了轻薄的外氅,你就这么张狂吧,反正明天起不了床的不是自己。
刚要疑惑的陆瑾抬头就看到了聂无辞不可思议的穿着,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你们这是不要人活啊!
“夫人是妖精变的么?”陆瑾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沈言溪问道。现在他哪里不知道,这所有的鬼主意都是沈言溪出的。
“妾没办法的,妾要再不变妖精,我那夫君还不知道要神伤到什么时候呢!”沈言溪的声音轻柔又诱惑,陆瑾就是再能扛事也扛不住妖艳美人。
可是这几天心里的顾虑却一直如影随形,让他就算在此刻也有些放不开。
“夫人,无辞,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好的就好。”
“都听夫君的,只要夫君好,妾一生便无怨。再说妾不是已经有这么大一孩子了么,妾知足。”沈言溪自然知道自家男人焦虑的是什么,就这样也挺好。
“说的你能让人家怀上似的,光打雷不下雨!”聂无辞看着沈言溪纵容着这个狗男人,心里就颇为不忿,男人怎么能这么宠着呢,你还真当他是孩子?
可聂姑娘全然忘了,她才是最没有底线的那一个。沈言溪性格多变,什么样的场合什么样的做派,当得了主母,做得了妖精。
只有聂舞娘,一直是个妖精,除了保护陆瑾的安全外,其他时间基本都是任由他各种胡来。
陆瑾一口老血,聂姑娘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光打雷不下雨?自己下的雨还少吗?你咋不说搞不好是你这地有问题呢?
“夫人,我们回观云楼,就让聂姑娘在一边看着,不让她动!”陆瑾起来拉着沈言溪就走。
两人今晚的心意他哪里不明白,自己也确实不能这么下去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还等着自己。沫儿,你在那里也好好的,终有一天我们会再相见。
“哼!想的美。”聂无辞笑着就拉住了狗男人的胳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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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梁铭夫妻设家宴招待陆瑾。梁慕雪也早早的就过来了,就怕父母为难了公子。
“你这是怎么了?”梁母看着梁慕雪红肿的双眼心疼不已。
“就是昨晚睡的晚了些。”梁慕雪支支吾吾。
“睡的晚了些,还能把眼睛睡成这般模样,说谎也不想着说周全一些。”梁母气道。
“爹爹呢?”梁慕雪说不过母亲,只好转移话题。
“请你家公子去了呗!”梁母说起这个来就更气,一码是一码,哪有自轻自贱当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