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又抱着怎样的决心来找你……
“不是我说的,是话本里的人写的……”陆瑾脑子没那么灵光了,转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应付眼下的局面,只好老实交代。
“话本里的……?”沈言溪难以置信,这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是啊,是话本里的一个人的遭遇,他因杀了人被官府抓住,发配到一个江州的地方,不是咱们这个江州,是书里的江州。然后到江州又认识了几个朋友,所以过的还不错。他有一次在外面喝酒喝醉了,就感觉到自己郁郁不得志,心中的抱负没办法施展,所以就在酒馆墙上写了这么两首诗……”陆瑾言简意赅的说了下。不说不行了,今天过不去。
“他叫什么?”沈言溪问。
“宋江。”
沈言溪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什么话本?”
“水浒传。”
“我怎么没听过还有这样的话本?”沈言溪疑惑道,话本不是花前月下吗?
罢了罢了,就到我这里结束吧,不要再埋坑了。
“我自己想的,还没写呢……”陆瑾无奈道。
“那不就是你自己写的?何来是别人写的?”沈言溪听着陆瑾说了半天,心里也渐渐放松了下来,看他这样也不像个能血染江口的人。就是这托词实在拙劣。今天下午在梅园胡编瞎话的本事哪里去了?
陆瑾:我还想知道呢,面对别人脑子都挺灵光,唯独到了你这里就宕机了!你不会是有对我降智的外挂吧?
“那也是有感于书中人物的遭遇写的,是以他的视角带入的……”陆瑾忙解释道,也不知道沈言溪能不能听懂。
沈言溪很明显放松了下来,绕着陆瑾盯着他看,好似要看透他一般,陆瑾自己则默默不言,一脸便秘。
“我倒真没想到,我绑回来一个夫君还是个大才子,拉的一手好胡琴,书法也不错,还会写话本。诗也不错,就是戾气太重了……”沈言溪说着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陆瑾:“……”
不是,你怎么绑架别人还绑出自豪感来了呢?要知道换个世界,你都在监狱里面唱铁窗泪了,还有闲心在这里嘚瑟?
也不知道是谁啊,刚才看着可怜巴拉的。自己就是心太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写话本?”转了半天的沈言溪回身问陆瑾,眼睛里藏不住的狡黠。
“啊,我没说要写话本啊。”陆瑾吃惊道。
这怎么还写上话本了呢,那我不是就拿来说明下么,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没说写话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