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溪园,观云楼。
沈老太太白露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躺着的沈言溪,阴沉着脸,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可怜的孙女只说了几句话便晕了过去,老太太一摸才发现孙女额头滚烫,浑身冰凉。
挤着一屋子人,没一个有用的。人都病成那样了,愣是没人发现。
得知沈言溪晕倒的沈皓带着一众女眷站在后面低着头不敢言语。
“我孙儿怎么样了?”白露看郎中诊完脉焦急的问道。
“老夫人,二小姐忧思过度、心气郁结,导致肝脾失调,心火旺盛。老奴一会开个方子让二小姐服下,但小姐这病……”郎中犹豫道。
“有话直说!”老太太气道。
“二小姐是心病,要想让二小姐好转,还需要解开二小姐心里的结,是老奴无能……”老郎中说完跪伏于地。
心结?心结?孙儿啊,为那个小子至于到这个地步吗?
“下去开方吧。”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
待到丫鬟带着郎中下去,老太太站起身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便往门口走去。
“都别在这里杵着了,人有丫鬟奶妈伺候着呢,你们添什么堵!”
周曼云置若罔闻,坐在床边拉着沈言溪的手暗自垂泪。
沈皓看了一眼,也只好带着其他人下楼。
观云楼一楼中厅。
“人找的怎么样了?”坐在上首的老太太问道。
“回母亲,府里家兵和江州兵马已经把城里翻遍了,没有找到人。现在正沿澜江两岸搜索,打掉了几个匪窝,但还是没有发现陆瑾。”沈皓小心的回报道。
“那水匪如果不在江州呢?”老太太沉声道。
“母亲,这次水匪绑架了不少人,。被绑的人都以富户居多。水匪的目标应该是绑架人质勒索钱财,必然不会太远。以儿的判断,他们不会把人质带到太远的地方,否则不好交易。”
“那如果水匪就没想过放人质呢?”
“母亲,水匪绑了人,要不到钱是不会罢休的。那么多人质,他们又不可能同时交易,杀害人质的事情一旦暴露,后续的人家还能给他们交钱?对他们勒索钱财并不利。”
“那当下该如何?”老太太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