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地图?”陆瑾这才看到沈皓正盯着桌子上的一张纸看。这也太抽象了,当画简笔山水画呢?
“嗯,你怎么知道白戎会打进来?”沈皓还是忍不住问道。毕竟在他看来,陆瑾绝对不是随口胡说。
“啊,我不知道啊。我那天就是举例,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但肯定是有这样的风险在的。”陆瑾解释道。
沈皓也没再问追,也就当是闲聊随口问一句。
“父亲,现在我们怎么办?”提起这事,陆瑾就无法淡定了。可这抽象的地图,不就是变种大宋么?甚至比大宋更复杂。
“你问我?”沈皓抬头看了一眼。我还等你来听听你的主意呢。
“……”这叫什么话。关键自己这方面确实不懂啊,只能干着急。
沈皓还是把白戎进兵的情况跟陆瑾说了一遍。陆瑾越听越没底,白戎不会就是女真人的大金吧?这下新上位的皇帝要去更北方狩猎了。
“父亲觉得他们会不会打到京都?”
“按常理来说,应该不能,我大梁边军战力强悍,平北燕云都部署了重兵。白戎这次要不是因为有内奸也不至于打进来。但事情也无绝对,就像这次,万一还有更大的内奸呢?或者粮草供应不上引起哗变都不好说。”
TMD,这算什么事情啊!这江州属于江北啊,要是在江南,陆瑾也不至于这么担心。
“那人为什么叛变啊?”要刚才按沈皓说情况判断,陆瑾实在想不到叛变的点在哪儿,又不是现在己方弱势。
“这就不知道了,人也叛变了,一大家子也被砍了。”沈皓叹道。
“那粮草呢,怎么还会供应不上呢?”陆瑾疑惑道。现在不光是已经秋收,而且这么大个国家呢。
“这是你伯父的信,你好好看看。”沈皓说着话就将信递了过来。
陆瑾看完人都麻了。不光国库穷的叮当响,那大伯父还当了个户部尚书。这乱世的户部尚书不就扛锅侠么?
而且朝廷还打算推行什么强国十策,简直不给自己留活路。自己刚开始造盐造酒,你就来搞专营?早干嘛去了?
不过这个张严确实是个人才。但现在固定已经变成了敌人,因为立场不同。
“这伯父怎么能当户部尚书呢,现在这差事可不好干啊。”陆瑾叹道。
“你当朝廷当差跟你当女婿似的,想不干就不干?”
陆瑾:(⊙?⊙)不是,这关自己什么事情呢?再说不是你先动的手?
当然现在关系都已经成这样了,这种话也只不过是翁婿间的玩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私下里不太像个女婿,这沈皓现在也越来越不像个老丈人,跟自己说话也不像跟沈言诚那么严肃。反而老是挤兑自己。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