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本是金陵风月楼里的女儿,被鸨母卖给了那郭员外,奴家本是要跟他回岳州府,谁料到在这大湖里被他们……”
“那你叫什么?”这故事怎么听着有点熟悉呢?
“鸨母给奴家起了个花名玉堂春。”
(⊙?⊙)真的假的?陆瑾麻了!
“你是苏三?”陆瑾震惊的问道。
“倒是让都督失望了,奴家原本姓王,家里排行第二。”妇人奇怪道,这苏三是谁啊?
“……”陆瑾无语,总是会蹦出来个似是而非的人和故事。
难怪这妇人全身晃荡,原来也是有故事的人。
“那郭员外呢?”
“被他们杀死在湖里了。”王二娘说着又哭起来。
“你不是说你少时读书么,怎么就去风月楼了?”陆瑾疑惑道。
“奴家十二岁那年,家父与家母就全都亡故了,奴家没得办法只好去寻亲戚。却不想半道被劫了道,被卖到了金陵……”
好家伙,你这一生倒是真挺坎坷,不是人贩子就是土匪的。
“你不是说你排行老二么,老大呢?”
“得了重病没有熬过来……”妇人更加伤心,要不是哥哥早夭,父母也不至于忧思成疾。
可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啊。而且为什么每次随便找个人说个话,都有一段悲惨的故事呢?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聂无辞眼睛也红润起来,没想到这女人比自己还惨。那你也不能抢自己男人。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听着也不像有去处的样子。
“奴家愿意伺候都督!”妇人又跪下了。
“起来,我不需要你伺候。”经过一段悲伤的故事洗涤,生物的本能也就放下了。
“都督,奴家虽是残花败柳,却颇有些让男人舒服的手段……”
王二娘从十多岁就进了青楼,加上自身的出色的身体条件,实在太了解这些男人的想法了。使得她的观念里认为男人都没什么好东西,无非都是贪图她的身子罢了。
眼下这大王能找她说话,不就还是贪图她的身子?与其逃不掉,不如自己顺从了,也少受些苦头。
(⊙?⊙)陆瑾傻眼了,这娘们可是真虎啊。真想问问都会些什么手段。
“王二娘,我说过了,我们是好人,不是山大王。我本是想问问你的情况,看看你是愿意自己回去,还是就留在澜江水帮生活。如果你确实没去处,我们澜江水帮那么多的好汉,必定让你选一个称心如意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