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来尝尝这酒怎么样。”陆瑾说着就拿过下人刚送过来的特等澜江春倒了一杯。
“好好,原来在京都的时候也喝过几次澜江春,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你搞的。”沈睿说着话就仰头喝了一杯。
“嘶!好酒!比原来喝过的更绵更醇厚。”沈睿赞叹道。
“要是普通的酒,晚辈哪里敢拿到大伯这里献丑,大伯喜欢就好。”陆瑾笑道。
“好好,瑾儿有心了。”沈睿的脸上慢慢有了喜色。
“伯母,你来尝尝这个,这酒也不多见,美容养颜,青春永驻。”陆瑾又给崔书琴倒了一杯特级遇见酒。
“伯母都多大岁数了,怎么可能还美容养颜……”崔书琴笑着也喝了一杯。
“伯母这就谦虚了,我第一次见伯母,还以为伯母和姐姐是姐妹俩呢……”多说点好话永远不吃亏。
“你这孩子,怎么还能越说越没边了呢……”崔书琴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却挡不住。
“我说的是真的,大伯也这么认为的,大伯你说是不是?”陆瑾看向沈睿。
沈睿一口老血,你说就说,拉上我干嘛啊?我一个尚书是跟你们聊这个的?
可沈睿看着自己夫人期冀的眼神,哪里能忍心拒绝:“对对,最多也就三十多岁!”
艾玛,可折了寿了!
崔书琴听到丈夫的话,本来就因为小酌一杯已经有些微红的脸色更红了。丈夫都多少年没说过这么动听的话了。
“大伯,伯母老是不知道自己年轻,你得多提醒提醒。夫妻之间就得多想着对方的好。”陆瑾看着两个人好像有点不对付,所以特意插科打诨。
沈睿老脸一红,自己五十岁了,还需要你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来传授夫妻的相处之道?
崔书琴听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这些年丈夫一直在外为官,这么大的家,特别是在沈家这样的门阀世家,哪个事情不得她费心费力,唯恐做的不到。可即便这样,每次还是落了丈夫不少的埋怨。心里怎么能不委屈?自己体谅他为官的不易,可他体谅自己在家的不易吗?
沈睿看着坐在对面的妻子眼里雾气腾腾,心里也不好受。最近的事情多了些,难免情绪就不好,终究还是伤了妻子的心。
“瑾儿说的对,以后我得多夸夸你伯母,这些年为这个家确实操了不少心……”
本就是夫妻,几句宽心的话足够温暖对方。
“你大伯也真是的,要不是瑾儿你来,哪里能这么会说话。”听到丈夫的话,崔书琴的委屈也就散了。
“大伯那是君子之风,不像我,啥话都藏不住。”陆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