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我亲爱的曦,你终于醒了,我已经叫了你五分钟了,你再不醒我只能...”
在望曦发飙前,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只双翅覆鳞的雪白大蛾子...哦不是,是雪白的大蝴蝶从她肩膀位置飞起,此时正在她面前上下舞动,一阵阵雪白细碎鳞片被蝴蝶抖落下去,如同下雪一般。
“木木呜呜呜...”望曦表情夸张地将大蝴蝶翅膀捏起上下抖动,“我好惨啊,你不在没人帮我动脑子...”
“......”大蝴蝶被望曦晃得有点晕,她从望曦的五指山中挣脱出来,“把整个幻境给吃了你还哭什么?就你这速度还没开始动脑子幻境就碎了——哦你也没脑子那东西。”
望曦有点心虚,她看了看大蝴蝶,“那什么...就是刚好有吃的...”
“请你闭麦。”
雪白大蝴蝶糊她一脸,物理消音。
望曦将大蝴蝶从她脸上撕下来,“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古月在哪?”
“简单来说,就是你平地摔进了诡域,刚进来我就发现你附在了这只诡异里面,但是怎么喊你都没反应,所以我就在这等你醒了。”
“至于古月嘛...”白蝴蝶扑棱两下翅膀,停在了坐垫边上,“我也没感应到他在哪。”
“我还以为吃了幻境就结束了,结果发现又从头开始。”望曦熟练地从坐垫下抽出秀女规则,白蝴蝶似乎对这宣纸产生了一点兴趣,蝴蝶飞起停在纸边,开始阅读里面的内容。
“是个规则本呢。”名为木木的蝴蝶飞来飞去,正想说些什么,一影一蝶忽然顿住,她们发现,马车停了。
望曦掀开门帘,动作顿了顿,这里不是幻境,规则什么的稍微遵守一下吧。
在她掀开门帘的时候,站在宫门边的一个年轻小男生拎着一张垫脚木凳放在了马车左侧位置,那男生抬起一只手臂,望曦一只手搭在手臂上,借力从马车下来,从她刚才在这诡域内醒来的瞬间,好几段属于这具少女诡的记忆便已经传输到望曦的意识中,记忆中没有多少这少女诡的家庭状况说明,只有基本的个人信息,和关于与不同人相处时该有的礼仪指引。
给她搭手借力下车的似乎是个太监,好像是...一种职业的代称,也是某类身体特殊的男性的统称。
望曦没有管这些让她觉得有些迷糊的复杂词语,她下车后踩着花盆底站稳,双手叠放在身前,攥紧了手中的手绢。
主打的就是一个端庄合规。
她刚站好,那已经见过好几面的中年女人又一次走上前来。
“出什么事啦,怎么来的这么晚呐?”
望曦差点就想给这位“老朋友”挥手了,别说,这张脸看着已经有点熟悉了,竟然感觉有点亲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