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碗的眼球以一种缓慢的速度飘向天上,走在街上的百姓也瘫倒在地上,而他们身体上的某一部分就像阿碗的眼球一样飘上了天。
隔壁被称为顺风耳的老王头,他的两个耳蜗挤出了耳朵,还有另一条街道的混元武馆被称为千里眼的脸上长麻子的弟子,他升上去的血肉不是眼球,而是他的一条腿。
环顾四周,阿碗发现在空中漂浮的眼睛只有他一个,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庆幸自己获得了更高的视野。
失去身体某个部位的人们开始发疯,殴打每一个人,阿碗跑到了一条没有人的死胡同里。
眼球慢慢上升,穿过乌云,阿碗的眼球被某种引力强行向上看去,他看到了此生难忘的情景。
那是由许多----编制出来的结合体,------像一根根线一样连接着血肉般的--------,而-----以一种--的方式发出震动,无时无刻不在向世界散发着两个文字的信息,“哈母”。
在地上的阿碗已经被吓死了,但是他还能看见东西,还能思考。
他已经快要疯了,他视线所处的每个器官都被哈母的------缠绕着,似乎在进行----。
在一阵------后,阿碗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解脱于世间……
……
或许是他附身张家人的次数太多了,现实中的张三年的思维滞留了一段时间,人都到齐了,也睡了。
不过,他发现趴在李真至身上的斗笠狗好像没睡,他把眼睛眯成了一个小缝,观察着张三年。
在张三年跟他对视了一秒后,斗笠狗的眼睛又闭上了,张三年不明所以,就当是这品种的狗的习惯吧。
他这时候也疲倦了,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张三年都想好抢了房产证去哪潇洒了,然而他再睁眼,眼前却不是熟悉的诊室,而是他也说不清的空间,仿佛融化的白色,又好像坚固的黑暗,他现在也不能动弹。
视线尽头,一个高高的人影逐渐走了过来,张三年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应该是男的,跟爆米花人似的。
但是……好像有点亲切感。
那人握住了张三年的手,而张三年呆呆的跟着他走着。
几秒后,张三年惊恐的撒开了他的手。
“你他妈是谁?我梦境呢?”
那人转过头来,献殷勤般的说道:
“教主大人,您这次玩的可太大了吧?平常我这样做你都会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