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上面见到这种情况,也会对咱们家格外关照!”
娄母咬牙切齿,愤恨道:“往后,我就当没有这些亲戚朋友。”
“小娥她爸走了,这些人就漏出了丑恶的嘴脸!”
人走茶凉是没错,可人家才刚走,这些人的确做的过分了。
外人无所谓,但自家的亲戚也这般,的确出人意料。
娄母不会针线活,娄晓娥更不会,这孝服该怎办?
可家里的佣人都驱散了,李抗战只好为难娄晓娥了,只要做出来就行,美丑无所谓。
“伯母,有时间您带着忠伯,把家里贵重物品收拾一下,等送完了伯父,就去祖宅那边。”
娄母:“行,先装箱,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可娄家的东西太多了,得用卡车来装。
第三天,棺材做好,娄半城入殓,娄家母女披麻戴孝,厂里开来了一辆卡车。
杨厂长亲自来送娄半城。
娄晓娥抱着相片哭成个泪人。
不过,车子还是发动了,李抗战亲自开车。
到了乡下,白事先生带着的人把坑挖好,棺木被放了进去。
娄晓娥亲自填土,立碑。
摆上贡品。
还好请了白事先生,人家都给准备好了。
事后,一行人开车回城。
李抗战没问傻柱应该给人家多少钱,直接就给了八十八,他也不缺这点钱。
白事先生收到钱,拒绝了去娄家吃席的好意。
一行人回到别墅,只有寥寥几人。筚趣阁
不过,饭还是的吃。
总要有个过程不是么。
酒桌上,杨厂长:“娄夫人,往后厂里的分成我会差人按时给您送来的。”
娄母:“杨厂长,给您添麻烦了。”
杨厂长:“您太客气了,我跟娄董共事那么久,他帮了我许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往后您家里要是有什么难事,就跟抗战说,他解决不了就找我。”
杨厂长喝了几杯酒,之后就走了。
他是代表轧钢厂来的,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因为桌上还有几个商人在。
李抗战起身出去相送。
“抗战啊,你跟娄家?”
“厂长,我跟娄晓娥是邻居,有恰巧遇到娄董被挟持的事儿,然后就卷了进来。”
“现在人家孤儿寡母的,我就是伸出了友谊之手。”
杨厂长点头:“嗯,你小子做事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