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午饭,娄母习惯的去睡午觉。
李抗战跟娄晓娥也回去休息了。
青天白日的,娄晓娥的屋子挂起了窗帘。
李抗战坏笑着爬上了床······
他迫不及待的将被子掀开,映入眼帘的俏脸如出水芙蓉。
她羞得泛红的肌肤,迷离的双眼······
没过几分钟,他已经不着片缕走了。
忽然,小雨叮叮咚咚。
春雨贵如油,今年的第一场春雨降临了。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视线。
城市外的田地里一片泥泞,路边本就不多的小草也尽被淋湿。
第一场雨,因怕雨水太大太急,庄稼的幼苗再无法承受,所以这场小雨缠绵而悠长。
稍息片刻,幼苗已经得到滋润,她仰面朝着天空,求着饶却又充满渴望,于是风雨一次又一次对它进行了无情的鞭挞······
雨停,因怕这一夜的风雨太急,压坏了幼苗,起身探查。
路边萋萋芳草寥寥,那朵嫣红小花依然盛开,花瓣沾着晶莹的露珠,映着雨后的彩虹,似乎比先前更加鲜艳诱人。
(不会开车,只能借鉴一下。)
“别动,这次你指甲剪了吗?”
“嗯,剪了,你不会痛了。”
娄晓娥声音发颤:“你想干嘛?”
李抗战义正言辞:“我想玩滑滑梯,滑下去很痛的那种。”
娄晓娥:“讨厌,我知道你剪了指甲了,你不是要玩滑滑梯吗?”
李抗战装着糊涂:“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
“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说,如果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你不是养了只乌龟吗?能让我看看他的头吗?我请你吃鲍鱼。”
“不吃,你的鲍鱼它缺水了,已经吐白沫要死了。”
“哥哥,可以给他喂水喝啊。”
···········
“你怎么哭了?”
“我哭归哭,你停下来就是你的不对了。”
“鱼儿要死掉了,快给它喂水吧,有了水它就能活过来,能畅快的遨游。”
娄晓娥扒拉一下李抗战:“起来吃完饭了。”
李抗战:“都这么大人了,跟饭较什么劲?”
“明天早上请你吃,油条,豆浆。”
娄晓娥:“饶了我吧,一路高速行驶,油箱见底,发动机要报废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油箱也该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