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会是新加坡呢!”
李抗战:“我们跟濠江的老何是姻亲,有老何关照,生意在濠江出不了问题。”
陈雪茹想了想:“那就在濠江先开几家门店试试。”
“人我打算从咱们自己这边挑选,咱们的人起码在忠心上有保障。”
李抗战:“但你打算拍谁去管事?”
“小魏两口子怎么样?”
李抗战点点头:“那就让小魏带几个人,不能全指望人家保护咱们,咱们也要有自保的力量。”
“金银珠宝不用太多,香江跟濠江相隔不远!”
“我再给你提个建议,接受定制,这样时间就充足了。”
陈雪茹:“运输是个问题。”
李抗战:“买个游艇吧,咱们自己没事出海玩,运送珠宝的时候也用得上。”
陈雪茹:“好,赚钱不就是为了享受生活嘛。”
陈雪茹看着李卓,想起了自己远在国外的儿子候魁。
“也不知道候魁怎么样了。”
李抗战:“别担心,他在他亲爹身边!”
陈雪茹叹道:“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李抗战:“十年后吧。”
十年呐,陈雪茹忍不住暗想,到时候候魁都是大小伙子了。
自己也成了中年妇女。
相同的时间,四九城。
范金有一瘸一拐的出现了。
因为瘸腿被保外就医,提前释放了。
只是,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儿。
“妈·····”
范金有喊了几声,没人开门。
他只能翻墙,虽然腿脚不便,但胳膊还是完好无损的。
爬上墙头,然后一个翻身,跌落在院子里。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墙角都布满了蜘蛛网。
厅堂里摆着一张黑白照片。
范金有扑腾跪在了上面,低着头。
眼泪成河,阴湿了衣裳,地面。
慢慢汇聚成了一摊水迹。
他的母亲身有旧疾,这才几年不见,等他出来确是阴阳相隔。
“儿不孝啊!”
范金有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就去自己姐姐家了。
“弟,你什么时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