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叔,都怪我啊!”
牛大胆麻了。
你们家人怎么都爱哭鼻子呢!
你爸,你母亲,你,你孩子·····
这一家子不哭不行?
“别哭了”
“再哭我削你。、”
“赶紧跟我们说说咋回事,后面好多事儿等着办呢,得把你父亲踏踏实实给送走。”
“大胆叔,仁礼叔。”
“我爸他身体不舒服,我说带他去医院,他说吃去痛片就行,我工作忙就给忽略了。”
“那成想天不亮就收到了我妈的信,我爸他没了····”
马仁礼:“知道什么病吗?”
“不知道,他就说胃疼。“
何雨柱跟牛大胆忽然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都读懂了对方的想法。
难道是胃癌?
乔月这个时候跟小转儿回来了。
“也怪我。”
“吃不饱胃疼,但他总是硬挺着,怕去医院看病花钱,也害怕打针,可谁承想·····”
马仁礼:“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要做的是给吃不饱换上装老衣裳,找白事儿先生发送他。”
“大胆,你不是认识白事儿先生么,你去找人。”
牛大胆:“不找他,他太贵!”
“我现在就去找人,白事儿先生好找。”
牛大胆走了之后,马仁礼:“乔月,你去找灯儿,把吃不饱的事儿告诉她。”
“然后看看谁家的猪快出栏了,买一头猪。”
乔月:“买生猪干什么?”
马仁礼:“到时候得在村里办席面,这个规矩你都忘了?”
乔月:“没忘,就是下意识没想到。”
马仁礼:“去吧,牛家的小女儿在城里开店呢,让她采购一些其他东西,的让吃不饱走的体体面面。”
吃不饱儿子:“马婶,我给你拿钱。”
乔月:“别,这是你马叔的一番心意。”
马仁礼:“对,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帮着张罗了。”
牛大胆把白事儿先生请来之后,一切都顺当了。
马仁礼:“把咱们家车开来。、”
牛大胆:“别了,你家的小汽车太小了。”
“还是用我家的农用车吧,拉得多。”
“我带着灯儿进城,把需要的东西运回来。”
马仁礼“成,我就不跟你假客气了。”
“还有,我先回了,需要的时候去我家喊我。”
路上,。
乔月:“你说这个吃不饱,怎么搞的,就算心疼钱也不能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啊!”
马仁礼忍不住深深叹道:‘哎,还不是穷怕了。’
“年轻的时候过得那叫什么日子啊!”
乔月:“拿他也拎不清,花几个钱罢了钱还能比命重要?”
马仁礼:“这就是他们最真实想法,你是富贵日子过惯了,早就忘了穷日子了。”
乔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回想以前的确是马仁礼说的这样。
当初京城还叫北平的时候,她为了能裹上好日子,在建国前跟着马仁礼回了老家。
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自己从一个年轻的大姑娘变成了小老太太。
这几十年来,真的是经历了风风雨雨。
要不是马仁礼护着,自己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了。
当初家家户户过得那叫一个苦啊,可是没让自己饿到,冻到。
就算是艰苦时期那三年,家里也是关起门来偷偷吃肉。
人家粗粮都吃不上,自己躲在家里细粮都吃腻了。
自己这是嫁了一个好男人啊,上辈子肯定是散尽家财积德行善了。
不然为什么会偏偏让自己遇到马仁礼?
回到家里,马仁礼靠在床上。
“一上午的功夫,我这腿就跟灌了铅似得。”
乔月:“我给你用红花油揉揉吧。”
马仁礼:“算了,味道太大了。”
俩人靠在一起,有些唏嘘。
“好好的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可不么,所以咱们的珍惜当下。”
乔月:“你说儿子跟孙子干什么呢?”
马仁礼:“上班,上学。”
“还能干什么啊!”
乔月:“冷不丁的,我想他们了。”
马仁礼:“那也没办法,暂时就先这样吧。”
“离得不近,等过年的时候他们就都回来了。”
乔月:“你就不想回京城看看啊!”
“不想!”
“在乡下多好,生活自由自在,而且空气也新鲜。”
‘你要是信我的,想多活几年就跟我在乡下老实待着。’
乔月:‘我还是不放心孩子们。”
马仁礼:“你这样有操不完的心,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
“只要按照我制定的家规,咱们马家富十代都不成问题。”
乔月打趣道:“你记在本子上的那些,爱国说了,会一代代传下去,当传家宝的!”
马仁礼:“其实,哪怕以后有不小儿孙,败家子地,但只要不让他们掌控家业,马家就散步了。”
乔月:“真不知道你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
“能想出来弄个基金,每个月发生活费,连股权都不能买卖。”
马仁礼:“所以说,他们不缺钱花,但想要败家对不起,每个月就那些钱。、”
“而且,只有马家越来越好,他们的生活费才能越来越多。”
“马家将来开枝散叶,子子孙孙就不信没有几个出彩的人。”
“每一代有一个就行!”
乔月不理解:“为什么就一个呢,为什么就不多点呢?”
马仁礼:“多了就太贪心了、”
“你不怕到时候出现什么问题,会争家产,弄出不可调和的矛盾?”
“反正我的规矩立下了,就看他们怎么去执行了。”
“爱国跟爱民两兄弟我放心,咱们的孙子虽然不是人中龙凤,但也没问题。”
“做个守成之君,守住家业绰绰有余。”
“再往后,我估计咱们看不到了。”
乔月:“不过你为什么不让女明显进咱们马家的门?”
“甚至还立了规矩,只要嫁娶找明星就自动放弃股份?”
马仁礼“自古以来,从皇帝到大家族,那个家里的正室是明星戏子?”
“戏子误家国,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然,爱情诚可贵,如果愿意为了爱情,自绝于马家我还是想当佩服的。”
“哈哈,那个人能抵抗得住金钱的诱惑?”
“我感觉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马仁礼得意道:“马家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富有,我也不信有人愿意放弃。”
“而且,咱们鸡蛋没放在一个篮子里,不管将来如何,马家永远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