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音坐在家里沙发位的中心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猫。
富贵在她怀里舒适地打着呼噜。
她已经回家了,一路可以说是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狼似虎,如痴如醉。
因为楼不妄的骚造作,他们集体生气了。
除了她一开始在电梯里做了简单的解释之外,其余的时间没人主动跟她说话。
像冷暴力,但又不是,因为他们阴森森地盯着她,明显一肚子怒火没地方撒,但是生闷气让她猜。
她嘶了一声,向沙发后面靠去,却靠到了一个男人的胳膊。
她看向源头。
萧承穿着黑底白花的大花衬衫,长腿交叠,姿态从容地搭着沙发,就坐在她旁边。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柑橘味,初闻起来很清甜,但仔细品味还能嗅到一点苦苦的木系冷香,不轻浮,很沉稳。
虽然他姿态从容,但萧承的笑容中信息量很足,明显很有火气,森冷锋芒从眼神中溢出来,像烛火中丝丝缕缕渗出来的烟雾,朝着黎知音扑面而来。
黎知音看着看着,就有些想入非非。
外人肯定想不到这样一个很有气场很漂亮的天才义体医生,会被她捆起来玩到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