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太阳出来了,我也该走了。。”一阵马蹄声传来,从山顶看去,一只打着耀眼金色旗帜的金甲铁骑正浩浩荡荡的往山头赶来。
不管是北蛮还是大奉,金色都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而能穿戴金甲,手握金幡的只有当今大汗的金甲卫;而作为大汗的贴身侍卫,能不远千里从王庭来此,所为的自然不是一般寻常之事,此刻的耶律青楼不会埋怨慕容灼灼将他和宁延的事情上报北蛮王庭,更不会在意在金甲卫来之前王庭里那些达官贵人吵成什么样子,更不会在意他这么做对北蛮王庭的影响。
因为在他心上人被鸩杀的那天开始,她对这个王庭就失去信心了。
这么多年,能支撑她走到现在的绝不是她口中的贪生怕死,而是为了她最后的那个执念,如今宁延带着他的执念已经安然离去,那她也了然无憾了。
慕容灼灼看着远处的金甲卫,摇头道,“对不起公主殿下,慕容灼灼做个次小人,铁勒川说得对,末将不能徇私枉法,汗国铁律需要遵守,不然无以服众。”
“哈哈哈。”耶律青楼放肆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我可曾有过一丝怪你之意?倒是你,放走了宁延,可要小心铁勒川的报复啊。”
慕容灼灼摇头道,“不怕,您都不怕,我又有何可怕。”
“哎呀,说的也是啊,你可是慕容宝玉的儿子啊。。”耶律青楼叹息一声,“凄凄惨惨戚戚,无处话凄凉啊。。”
慕容灼灼看着耶律青楼的背影,漠然说道,“宁延,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我倒要看看,面对铁勒川,你会如何脱身。”
。。。
就像慕容灼灼猜想的那样,原本还想看戏的铁勒川在收到慕容灼灼的信后,气得脸都青了,一怒之下直接一掌将身后的女丫鬟拍死在桌案上,可怜了正值青春风华的漂亮女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横死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