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舒钧只觉耳旁吵闹,片刻后,城门口处,身骑白马的俊逸公子朝着大军缓缓走来,马上的宁延长发被一根束带紧紧扎起,白色劲装随风飘曳,评书上那种玉树临风是世家公子也就如此了;在宁延身后跟着四人,粗布褐衫,头戴斗笠的庄十月,红衣长裙,素纱遮面的聂红衣;白衣飘飘,气质脱俗的孔真玄,最后一人则是穿着甲胄,手握银枪的池明渊。
“咳咳,公子来了。”舒钧见状,赶忙捂嘴咳嗽,压低声音喊道。
那韦雄刀在定州军中谁不都怕,唯独对宁延敬畏有加,也是因为他这个大将军的位置是宁延给的缘故,不过让韦雄刀真正佩服的就是宁延明知自己是国师乐秦派来的还让他身居要职,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魄力,怎不叫人佩服。
李彦业和韦雄刀不再争吵,赶紧挺身立好。
宁延勒马来到三人面前,舒钧三人齐声拱手道,“末将见过公子。”
“不搞这套,起来。”宁延轻飘飘的说道,随后越过三人来到三大军面前。
舒钧三人掉转马头跟在宁延身后,宁延单骑在前,身后七人紧随。
站在军队前面的司徒景春静静的看着宁延,之前擅镇南关的那个小毛孩子终是成为了军中悍将。
风沙肆虐中,宁延缓缓抬手,一抹金光从缓缓出现在他右手手心之中。
“轰。”宁延猛地握紧右手,一股真气罡风从手心瞬间散开,罡风席卷顺着众人头顶划过,众将士头顶的飞沙被横扫而空,视野瞬间开阔的定州军将士纷纷抬头看向面前的白衣少年。
宁延神情严肃,沉声吼道,“定州军的将士们!”
“吼!”一声怒吼堪比雷震,全军气势如虹。
宁延紧紧攥着缰绳,怒声说道,“将士们,时逢冬月,按道理这个时候不应该出征,可是就在距离我们两千里外的萌郁关,西羌进犯,许慕梁将军,叶初砚将军以身殉国,西垒营将士全军覆没,二十万西羌贼子肆无忌惮犯我边境,为了对抗贼子,大奉镇西将军,我的大哥宁鹤,亲率大军奔赴萌郁关,但还是因为寡不敌众被困在了萌郁关;只是如今项州不仅要对付西羌,还要留心北边的北蛮,因此项州军主力不敢轻举妄动,稍有调动,北蛮军就会南下,项州就要面临腹背受敌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