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尔滨与牛锻,你言我语,开始胡吹了起来。不知道,这酒已经是喝干的时候,他们俩,会不会,因此而停了下来。
“再喝一个!”
“唉,喝来喝去,我算明白了个道理。唉……可惜明白地,有些晚了呀。”
“啥……道理?”
扎尔滨连忙问道。
“曾经……曾经……我想过结婚哈!别看我有些年纪大,曾经……曾经……可是很认真过。在雪夜飘飘的时候,我手里拿着好吃好喝的,站冷风淋漓之中,欣赏着……迷醉那所谓爱情的味道……唉……哈……哈……哈……好在我没有被劈腿,我也根本出不了轨……我去……我去……我……是家族的耻辱呀,我这一支……算是断了。”
牛锻的声音随泪水,如淅淅沥沥的雨珠,绵绵不绝,甚为动人。这里有牛锻自身的一些缘故,也有外在的环境压抑,大概普通人……只是名字上的普通,除此之外,都是不普通的。
这顿大餐,吃出了伤感。当然,也吃了很久,很久,久到酒馆的老板,已经让伙计们下班,自己在等待我们的离开,等到自己都睡着的时候。
“罢了……接任务去,只要有任务……牛锻,你的酒水管够!”
团长王乾狮饱含某种情感地,说出了这么几句话来。
新的任务,一定会有新的成就,也会让生活,变得更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