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轻蔑!
“说吧,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楚弦终于开口,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
“你注定失败。”王尔德冷冷道。
“你以为杀了我,再玷污斯维诗中立国的中立地位,就能扭转乾坤吗?”王尔德继续以不屑的语气,说道。
“你最好别让斯维诗中立国的执政官看到你的军队,否则,你连失败后来此避难的机会都没有。”王尔德的声音中充满了警告。
“真是可惜,若你能光明磊落一些,在你落败之际,我或许还会为你美言几句。”王尔德摇头叹息。
楚弦摇了摇头,看向王尔德。
王尔德也抬头,看向楚弦。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王尔德试图从楚弦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
慌乱?惊愕?焦虑?
没有,楚弦的眼神里只有一片平静。
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王尔德曾从无数狡猾之辈的眼中读出过他们的内心。
但这次,他从楚弦的眼神中读出的,却是一种令人难以名状的情绪。
那是嘲讽,但又不仅仅是嘲讽。
更深层次的,是一种悲悯——一种居高临下、傲慢至极的悲悯。
“真可怜啊,托比·王尔德先生。”楚弦缓缓开口,声音中满是怜悯。
“你说什么?”王尔德震惊。
“真可怜啊。”楚弦重复了一遍,语气中满是嘲讽,“因为你太蠢了,蠢到令人可怜。”
“愚蠢至极,无可救药。”楚弦冷冷地补充道。
“托比·王尔德先生,你真是这世间最无可救药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