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一边拿着手帕，一边拿着清洁喷雾，心中狠狠唾弃自己。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着了道呢？
她叹了口气后，认命地当起擦拭工，将喷雾对准尾巴，喷了两下，拿着手帕来回擦拭。
银时的尾巴本就好看，擦拭过后，更显得银光闪闪，如上好的丝绸般顺滑。
莫沫看着，颇有成就感，心里想道，下次莫叔再怎么反对，她都要在基地养条漂亮的小蛇。
和莫沫相反，银时此刻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莫沫擦拭的地方如着火一般。
他只能全力压制住身体涌来的热潮，十分煎熬。
银时的蛇尾实在太长了。
莫沫擦得手酸，只恨不得自己多长两只手。
她突然记起小说中，那些蛇妖好像能够控制蛇尾的大小。
她开口问道：“国相长，你的尾巴能不能缩小点。”
“不……不能。”
好吧，莫沫认命地叹了口气。
果然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凶兽即使变成人，也不会像蛇妖一样改变体型。
莫沫在自己心中的小账本上添了一笔擦尾巴……咳，清洁费，等回去后找觉明报销。
大概是察觉到莫沫的异常，银时撤回尾巴。
“不用……擦了。”即使再怎么掩饰，他的嗓音带着一点儿哑欲。
莫沫手一抖，意识到擦过火了，拿出一颗冰晶。
“国相长，你要冰吗？”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重新响起一道很淡的声音。
“要。”
得到回应，莫沫默默敲击着冰晶，每敲击下一小块就开始使用职能转化。
这些天还不知道空间之中的冰晶撑不撑得住，用一颗太败家了，她要省着点儿。
“国相长，我听说罚司岛海域的鱼挺鲜嫩，你有没有尝过？”
莫沫怕银时太难受，有意识转移银时的注意力，开口和他聊天。
银时：“没有。”
银时口味挑剔，基本固定了好几样，很少去尝试新的食物。
不过，光那好几样，种类也很繁多，加上顶级厨师的技术，不会有吃腻的时候。
莫沫看了过去，面色坦坦荡荡：“那明天要不要吃鱼，我去捕。”
银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应道：“嗯。”
暗处的尾巴不开心地甩了甩，底下的礁石被巨大的力道撞击，“砰。”四分五裂开来。
莫沫听到声音，转头看去：“什么声音？”
银时面色绷紧，移动尾巴，将案发现场压住。
“没有。”他说道。
莫沫没看到什么异常，以为只是普通的落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