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没有任何想法的,他一直以来都是对任何人都很友好,他和达里尔不一样,他很乐观,很率性而为,有种难得的松弛感,他也不为未来焦虑。」
伊诺拉最近总是盯着诺曼发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嗖的一下突然消失。
在伊诺拉的强硬要求下,她睡书房,而诺曼还是睡自己的卧室。
“你作为房子的主人我怎么可以睡你的房间呢?”
伊诺拉将诺曼给她的被子放在书房的小沙发上。
“那有什么,你我之间还在乎这些吗?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这不是更奇怪吗?”
诺曼拉着伊诺拉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不说话的时候,伊诺拉有点害怕,她现在有点担心这种安静的环境,她怕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为什么,诺曼给我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他现在在我眼中就像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般。以前看他都是平常心,他不过是把你当姐妹,现在……」
自从上一次酒醉睡在诺曼身上,伊诺拉总想逃避诺曼的眼神,稍微一对上,她就会想起当时两个人的亲密接触。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吧嗒,吧嗒。
在伊诺拉想要起身赶诺曼离开书房的时候,她的鼻血已经掉在自己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