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圣子骸话的一瞬间，刘莽只感觉脑海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断开了一般！
整个人豁然开朗。
不过很难受的是，这并非是顿悟。
只是受到启发，快要理解出什么来了。
但距离那一层薄膜之后的东西，还是有着些许差距。
这种感觉让刘莽抓狂。
当即也是连忙对圣子骸说道：
“继续说下去，大哥！”
后者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世间上唯有曜日与人性不可直视。”
“前者太过于璀璨，后者太过于混沌！”
“亦如人有着阳光的一面与隐匿莫深的阴暗面。”
“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层伪装下面，隐藏的究竟是何等深沉的黑暗。”
“神灵之力与邪灵王之力，不是正好对应这两物么？”
刘莽脑海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怦然炸开。
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十分奇妙的状态之中。
一瞬间，他仿佛置身于无数负面情绪的洪流之中。
这是邪灵王之力往日自主收集的么？
懦弱！暴虐！愤怒！阴暗……
无数的负面情绪支撑着邪灵王之力最根本的构建。
只是一个瞬间，刘莽就察觉到自己的元神似乎快要彻底沦陷在这负面情绪的汪洋之中。
人性不可直视。
过于高尚，过于阴暗。
也过于虚伪。
这个时候，刘莽忽然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
对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刘莽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
这个时候，对方赫然开口对刘莽问道：“你做好准备了么？”
听到这话，刘莽顿时皱了皱眉。
“准备什么。”
另一个自己：
“准备好真正迈出这一步，朝着王位进发么？”
刘莽若有所思。
“迈出这一步我会付出什么。”
另一个自己嘴角咧开。
“不会付出什么，甚至会获得很多。”
刘莽露出一个狐疑的神情。
“天下有这种好事？”
另一个自己：
“当然。”
刘莽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迈出那一步。
虽然对方嘴上说的是不需要付出什么。
但天底下，最贵的便是免费的东西。
这一方面，刘莽是十分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