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上赶着巴结宫中娘娘,要了这药膏巴巴地送过去?”
伏筝筝忍着不服道:“方才是妹妹说错话了……
“自然是、是我想进宫求富贵、拿姐姐的药膏送给舒贵仪;
“想让她抬举我……”
“哼,这还差不多!”伏鸾嘟囔道。
伏筝筝也不傻,她前脚刚离开伏鸾的院子;
后脚便借口“散心”,带着那药膏出门了,至于去处么……
自然是她那“老相好”郑大夫的药庐。
自从伏鸾解了伏筝筝的禁足,她就没少往郑大夫那里跑。
郑大夫当初留的住处,到底是派上了用场。
“伏鸾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等我进宫当了娘娘;
“我要你伏家男的为奴、女的为娼,全家不得好死!”伏筝筝在马车上;
回忆起自己这段时间的屈辱经历,咬牙切齿。
她当初厚着脸皮去找郑大夫,是因为她那治伤的药膏没了;
郑大夫给她重新配的药膏,看起来和原先的并无二致;
可无论她每晚如何淫弄自己,都无法像先前一样达到欢愉的顶峰。
她起初是没往药膏上想,毕竟她不知道那药膏被郑大夫动过手脚、有愉情的功效;
更不知她每晚在欲海中沉浮、欢乐无边,有这药膏的一份功劳。
还是桃酥“好心”提醒她,会不会是大夫开的药有问题?
她思来想去,这才气呼呼地找到郑大夫。
郑大夫可不是元碌那种听着女人掐着嗓子叫几声“哥哥”,就迷晕了头的少年;
他本就是在女人堆里混的老手,对付伏筝筝的这种少女简直是手到擒来。
他见伏筝筝质问他药膏的事,便知道这小妮子沉迷肉欲不说;
还暂时没找到男人——就算有了男人,想必也无法在床上满足她!
他不仅大方承认了在药膏里加了愉情之物,更是恬不知耻地说:
“若你还想要一样的药膏,得好好陪我几次。否则……”
那日,伏筝筝未等他说完,便扇了他一巴掌,迅速跑走了。
郑大夫并未责难她;他知道,伏筝筝迟早会回过头来找他!
果然,没过两天,伏筝筝黑着脸再次来到郑氏药庐。
“快一点,让我家里发现你对我做这种事;
“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伏筝筝终究是答应了他的条件。
郑大夫一脸垂涎地望着她,将她带进药庐后面的小屋子;
那是他开张的时候用来歇脚的地方……
里面很快便传出女人的喘息声;不一会儿,喘息声又变成呻吟和叫喊……
一炷香之后,郑大夫提着裤子出来,一脸欢畅,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
“东西呢?”伏筝筝系好衣服,冷冷地问道。
郑大夫舔着嘴唇望着面前的少女,虽然远比不上她那姐姐国色天香;
可到底占了“年轻”二字,看她在床上的反应,估计早就不是什么雏儿了……
郑大夫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姑娘头一次来的时候咱们可说好了;
“得陪我‘几次’才行。这才头一次……”
“你!”伏筝筝心里大呼“上当”,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