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当时飞天魔狼的那个雷电光球，只波及了方圆五十米的范围。
以九阶宠兽的实力，如果全力出手的话，怕是方圆两百米范围内都能寸草不生。
“之后呢？”姚志豪继续问道：“你逃跑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很快就被秦家追上了，但在秦牧苍准备杀我的时候，叶阿姨阻止了他，最终也是叶阿姨用换命花威胁秦牧苍，我们才逃出来的。”林默说道。
“换命花！！”姚志豪不由看了丁海城一眼，两人脸上齐齐露出了震惊之色。
“如果是换命花的话，那他们能逃出来，倒也说的过去。”丁海城说道。
姚志豪对此不置可否，继续问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们逃走的时候，叶婉宁和秦牧苍都还活着，对吗？”
“没错。”林默道。
姚志豪淡淡看着林默：“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和秦幼槿，都没有亲眼看到是秦家人杀了叶婉宁？？”
林默眼神微微一凝，知道这个回答至关重要。
但他还是实话实说：“确实没看到。”
“那你和秦幼槿为什么说是秦家杀了叶婉宁？还以此为由报了案！你知不知道，诬告也是犯法的？”说到最后，姚志豪的声音突然变的极为严厉。
林默却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平静说道：“我们确实没看到，但我们逃走的时候人活着，我们逃走之后人死在了秦家，我们怀疑秦家有错吗？”
“怀疑当然没错，但怀疑可不能成为证据！”姚志豪道。
林默直视着姚志豪：“叶婉宁死了吗？”
姚志豪神情微微一滞，没有说话。
林默接着说道：“既然我们报了案，而且人确实死了，那找证据，应该是你们安全署的事吧？？”
“证据我们当然会找！”姚志豪道：“可你没证据直接提告这就是诬……”
“姚署长！”林默直接打断了姚志豪：“或许我们在没证据的情况下直接告秦家有些不妥，但你现在说诬告，是不是也太早了点？万一最后你们查清楚，凶手就是秦家人呢？？”
经过这一番问询，他已经完全看明白了。
虽然名义上，这次是安南和清源两省的安全署联合办案，但实际上，清源安全署是向着他的，安南安全署是向着秦家的。
两大安全署只是为维持着表面的友好而已，实际上各怀心思。
所以，他对姚志豪也就没必要那么客气了。
姚志豪眼中浮现了一抹冷意：“如果最后查明凶手是你呢？？”
“那就……”
“林默！”丁海城连忙打断：“慎言。”
林默笑了一下：“丁蜀长放心，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姚署长激将。”
姚志豪故意问这个问题，无非是想让他说一句‘那我就承认自己是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