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手段，江白也曾见灵尊使用过，并不算陌生。
江白追问道，“如果两个飞升境，同时调用神力呢？”
大家都是无限，无限杀无限，什么时候是个头？
“因为我们并非真正拥有世界，因此两个飞升境同时调动神力时，比拼的是自身大道，谁的大道更强，谁就能调用更多的神力。”
想要铺就一条大道，绝非易事。
基石、长阶、螺旋楼梯...
江白这一路走来，其中辛苦，自己是最清楚的，另外两位天帝也是历经了千辛万苦，最终才在江白的掩护下，成功飞升。
如果没有江白一个人牵制两位王座，空天帝、武天帝就算实力到了，在敌人的压制下，也无法飞升。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武天帝才只是骂两句江白，没有真的上手打。
可空天帝的讲解，给江白带来了一个新的问题，
“大道强度，如何比拼呢？”
“这就很难讲了，至少很难量化。”
空天帝随手举了一个例子，
“路边有两座房子，一座草屋，一座混凝土钢筋做的，只要不是杠精，都能看出来后者的强度更高。”
“但能够走到飞升境的大道，或多或少都和至高真神途径有关，至高真神途径就是世间最强的大道，就算有同级别的存在，也只能平分秋色，无法碾压。”
江白听懂了，
“照这么说，其实大道强度也没办法比，因为大家都是至高的强度，分不出胜负来。”
“对。”
江白乐了，“那岂不是说，飞升境之间的战斗，很难死人？”
比拼神力，都是无量。
比拼大道，都是至高。
就像两个六边形战士互殴，所有数值能拉满的地方都拉满了，双方都是一个师父教的，破不了招啊。
“确实很难死人。”
江白得出的这个结论没有问题。
真正强者之间的战斗，只有两种：
第一种，一招制敌，碾压式的胜利。
双方只要有实力上的差距，就能把这点差距无限放大，最终把优势变成胜势，彻底战胜对方！
第二种，谁也奈何不了谁，打起来是声势浩大，天昏地暗，山崩海裂，恨不得把大道都要磨灭了。
等硝烟散去，双方都毫发无伤...
但这又很不合理，江白很难理解，祂们这一路走的战力体系，崩归崩，好歹还能分出一个胜负高低来。
怎么到了飞升境，大家都成旗鼓相当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