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天帝看着识海之中的金芒，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古皇...难道是个好人？
又是帮自己镇压脑内杀念，又是送这些修炼成果，让空天帝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不过线的情况下，战力还能更上一层楼...
这哪是净土的生死大敌，这他妈是净土的恩人啊！
空天帝当然知道，古皇兴许是存有夺舍的念头，但是...
“我不是和他说过了，我杀念入脑了吗？！”
空天帝很气愤，古皇竟然不相信自己！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和寒蝉有同款疾病，就怀疑自己和寒蝉一样，什么都喜欢用假的吗？
武天帝看向空天帝，表情有些疑惑不解，他也很好奇，为什么空天帝能硬吃古皇燃尽自己的一击之下，看上去没有任何后遗症...
天帝之间，很多事不会成为秘密，空天帝传音，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番，没有任何隐瞒。
听完空天帝的话，武天帝沉默许久，憋出来一句，
“这病...还挺好用啊。”
从清理识海的角度来讲，杀念堪称最顶级的杀毒软件。
想到这里，空天帝神色一正，说道，“按照我之前的预估，我拿走的杀念，大概占总份的十分之一。
也就是说，江白承受着十分之九的杀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武天帝不屑答道，“意味着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空天帝这才想起来，武天帝和寒蝉极其不对付，自己问他，属于问错人了。
空天帝也不卖关子，直接公布了答案，
“这意味着，江白的识海之中不可能存在任何其他意识...”
“没有人能够通过任何手段，影响江白的意识，夺舍也好，干扰也罢...通通无效。”
骂归骂，真正谈正事的时候，武天帝从不说笑，顺着空天帝的话往下说去，
“也就是说，那道目光才是真正的寒蝉标签，杀念目光集中在谁身上，谁才是真正的寒蝉。
幕后之人一直以为，江白是假的寒蝉，实际上...江白是假的假货？”
假的假货？
连假货都是假的！
气冷抖，江白身上有一点东西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