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白，你有病吧！
空天帝勉强翻了个白眼，随口吐出一口黑血，此刻没有其他人注视，他也不用撑着天帝之首的架子，无需任何形象，干脆席地而坐。
回过劲儿来，空天帝闷闷问道，
“人王走了？”
江白点头，“嗯，走了。”
他说的很平静，就像太阳会升起落下，潮水有起有伏，人也会有生老病死一样。
空天帝想再说点什么，又觉得没必要多说什么。
人王的一生，无需他来评价。
最终，空天帝叹息一声，
“帮我上炷香。”
“咱们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不信这一套。”
无神论者么？
可就在他们面前，神秘潮汐带来了鬼系、神系。
聊完人王的事，江白认真问道，“你以后怎么打算？”
跨越百倍战力击杀血天，按道理来讲，是空天帝的最后一舞。
之后的路，会非常难走！
无论是死亡禁地的麻烦，还是天系刻道的艰难，都需要他一步一个脚印，重攀巅峰。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天意加持，需要花费多少时间，谁也说不准。
净土当然不会放弃空天帝，但空天帝自己会如何选择，也是江白关心的重点。
未来，何去何从？
“我还真没想那么多。”
空天帝坦言，“我就想着，先返回净土，这边的事忙完了，抽空去收拾一下死亡禁地...”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世人都说他算无遗策，从今天起，人设算是彻底塌房了。
算无遗策？
算无一策！
空天帝是真没想那么多。
江白眼下也没有更好的主意，“等等看吧。”
也许神系开启，会给小千指一条明路？
要知道，空天帝是第五次神秘潮汐的天运之子，所有人都看好他在天系上的大道造诣。
但是...也正是因为天空没有极限，人们常常忽略一件事。
他最擅长的，应该是神系才对。
至少，在神系上的天赋，空天帝应该不弱。
不过这种事，在净土也是有先例的。
第四次神秘潮汐，净土的最强者不是鬼系，反倒是人系的任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