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妙溪说道:“还是王妃通情达理,不像某人,坐上了位置,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这话说的直接,亭内之人又都是一边倒,纷纷等着看好戏。
再观宋瑛呢?
她没有回应,甚至学着其他人一样,一脸看戏地盯着越妙溪。
这让越妙溪内心十分的不爽,她今日可是要看宋瑛难堪的。
就在这时一女子入了内,“哟,这是怎么了?”
宋瑛看去,原来是李星柔。
李星柔直接站到宋瑛面前,“我说呢,远远瞧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原来真是你。”
发儿心里替自家小姐发苦,这又是郡主,又是李小姐的,她家小姐要掉头发啦。
宋瑛点头,“对,是我,李小姐有事?”
李星柔哼了声,“宋瑛,敢不敢来我比一场?”
宋瑛:“比什么?”
李星柔指着场上的箭靶,“射中红心三箭就算赢。”
宋瑛:“输的要如何?”
李星柔不怀好意笑道:“输的人给赢的人做十天仆人,敢不敢?”
发儿捂嘴惊呼,“玩这么大?”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宋瑛身上,谁不知道李星柔的爹是兵部尚书,她自己也是从小就习武,骑马射箭自是精通;而宋瑛只是个深闺女子,也就会些琴棋书画,射箭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但,越妙溪十分乐意想看这场宋瑛必输的比赛。
“宋瑛你敢吗?你若是不敢,要不直接向李小姐跪下,直说你认输,免得去了她府上做仆人更丢脸。”
宋瑛盯向越妙溪,笑了下,“有何不敢。”
众人是又惊又喜,惊讶宋瑛会答应,喜的是有好戏看了。
宋瑛脱去外衫,绑上襻膊,随后从侍从手里拿起弓箭。
看着宋瑛差点儿脱手,发儿紧张道:“小姐你还好吧?”
“呃,是有点重。”
越妙溪今日请的人,有一半都不喜宋瑛,得知她要与李星柔比射箭,各个都围了过来。
都还没开始比赛呢,已经有人开始说闲话了。
“宋瑛会射箭?怕不是用家里的绣花针练的吧?”
“我要是她呀,早就哭着求饶走了。”
“她是不是觉着被摄政王抛弃不够丢人,所以想再丢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