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首座上的,竟然是曾长老。
不得不说,咱曾长老卖相极佳,如今穿上一袭儒衫坐在那,当真有几分大家渊渟岳峙的气质。
他正在看着一本包了蓝色封皮的书卷,奇怪的是这书卷好像比较大。
“曾兄,你觉得这首如何?”
“差强人意。”
“这首呢?”
“算是合题。”
曾长老将书卷收起,塞入怀中,神情淡淡。
忽的,有人惊呼道:
“这种水平的诗词都有?”
“出佳作名篇了?”
“啧啧,能让宋教习这般表情,那应当是才气斐然之作。”
众人围了上去。
然而宋教习惊讶之后便是满脸不爽:
“这诗写的前言不搭后语,平仄对仗要啥没啥,意境牛头不对马嘴。”
“这种水平还送上来,不是浪费银子么!”
“嘶....”
众人看着那首诗,神情都颇为精彩。
“嗯?”曾长老走上前去,忽的面皮微抽,额头冒出黑线。
这特么不是他的‘大作’么!
偏偏这时有人问他:
“曾兄,你怎么看?”
“纯路人,有一说一.....起码勇气是可嘉的,对诗词的向往是值得肯定的....”曾长老袖子里的拳头攥紧了。
众人面面相觑。
以曾长老的攻击性,不应当评价的这么温和才对....
忽的,他们发现了角落上的署名:
“吴楚书。”
原来如此。
“哈哈哈哈,如果这诗不臭的话,那其实也挺好的。”
“勇气可嘉,勇气可嘉!”
“我觉得虽然不足以表出去示人,但奖品还是应当发一个的,略作鼓励。”
看了看曾长老的剑城长老腰牌,文人们这时一点也不相轻。
“咱们还是先找找,哪首诗足以表率状元楼的文气吧。”
“实在不行,也只好诸位集思广益了。”
曾长老笑容和善,在回忆门下的门规,怎么罚吴楚书好。
算了,不找借口了,就左脚先进门吧。
忽的。
一旁又传来惊呼。
“等等!这首!”
宋教习再次面露惊容,神情无比的精彩。
“怎的了?”
“给曾兄看看。”
他旁边的儒生被吓了一跳,结果凑到旁边看了眼,表情立马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