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踹翻在地的张河,干脆就不起来了,双手撑地的坐起,面露苦涩。
“大人,你也没问我啊。”
“属下也不知道,连这个也要告知大人,属下知错,还请大人息怒,息怒…”
“废物!”王德见张河一副怂样,刚抬起的脚,又放了下来,斥责道:“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没将此事上报给我,子浩才会变成这样!”
“要不是看在你忠心于我,现在你岂能活着!”
王德越说越气,脚都抬了几次。
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牛有道夫人的死亡没有问题,那神使就不会让孙子浩去试探。
孙子浩不去试探,也许就不会中蛊。
虽然王德认为孙子浩中蛊,跟牛有道有关,但他也知道,这只是他的猜测。
在没有找到下蛊之人,牛有道就是他怒火的发泄对象,张河也是如此。
“多谢大人饶命,属下以后定然知无不言。”
张河感激的望着王德,神色也稍微好看了一点,知道自己算是过了王德这一关。
“记住你的话,滚吧!”王德厌烦的摆摆手。
“属下告辞。”
张河如领大赦,麻溜的起身就走。
甚至还为王德关上了房门。
待他走后,王德怒火顿去,转身向着一面屏风躬身礼拜:“肯求神使救救子浩。”
“他还死不了!”清冷的声音响起,屏风后面走出一名面纱女子,目光淡漠的看着王德。
“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真。”
王德不假思索的说道:“回神使,属下觉得张河没有欺骗我。”
“他所说的话,都能被一一查证出来,假如其中有所隐瞒,他是知道后果的。”
“你就这么自信?”面纱女子嗤笑一声。
随即冷哼道:“假如他跟牛有道串通一气,你就是被他们玩弄的蠢货!”
“这怎么可能!”王德瞬间惊愕。
神使这是有多么重的猜疑心,是多么没有安全感,什么人她都要质疑一下。
恐怕自己家养的那条狗,也在神使的怀疑当中,认为那条狗有可能是妖,或者是别人的眼线。
“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面纱女子告诫道:“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见面纱女子还是不放心张河,王德试探的问道:“那我去将张河除掉,以绝后患?”
谁知,面纱女子当即喝斥道:“蠢货,这就是你的御人之道吗!”
王德愕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不放心,又不让我除掉他,那我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