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咻的一下坐了起来，目瞪口呆地望着张良，双唇微张.....
打了个饱嗝。
“嗝~~~”
她揉了揉圆滚滚的小肚子，震惊道：“圣上刚刚说了什么？”
“向神灵宣战？”
水晶双眉紧蹙，忧虑地叹了口气。
对于张良此举，她其实早有预料。
这些年水晶调查过永夜，得到了很多信息。
对于永夜，她知道得不多，但也不算少。
虽然各方传说并不相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
结果！
永夜，灭世之劫！
昊国虽然以天宫构建出太阳，但也仅仅是破解了永夜最微不足道的一环灾难。
真正的灾难是神灵降世。
神灵当真能允许昊国这样破坏规矩的存在？
水晶并不看好。
她也曾和虞姬商讨过此事，虞姬给出的答案同样是不容乐观。
“虞姬，咦，小虞姬，你怎么了。”
突然，身旁传来囡囡疑惑的声音，让水晶从沉思中醒来，她看向位于囡囡另一侧的虞姬。
却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明显是受到了惊吓。
这副模样让水晶不由眉头紧蹙。
她了解虞姬。
虞姬虽然不能说胆大包天，但也绝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怎么现在这般失态？
这并不合理。
水晶关心问道：“虞姬，你莫非身体不适？”
虞姬双眼紧闭，深吸了口气，随后才转过头，看向水晶，非常勉强地笑道：“无碍。”
“可能，是酒水喝多了。”
虞姬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以她现在三重天的修为，那点酒水根本不足以让她失态。
只是各中缘由，她实在是不敢说出口，也无法说出口。
那段信息即便是在后土族，也是被称之为禁忌的秘密。
祖神时代，世间生灵建造通天塔上达天意。
但在祖神时代终结后，关于通天塔的信息被有意无意地抹去，有一股神秘且强大的力量不希望人们再回忆起祖神时代的记忆。
若非后土族情况特殊，传承悠久，也无从得知通天塔的事情。
在久远的过去，曾有后土族调查过此事。
最终并没有结果。
因为调查此事的族人消失无踪，便是魂石也下落不明。